時凜沒想到她竟然還敢還嘴。
他的臉色黑了兩個度:林棉,你嘴硬了是吧
林棉鼓起勇氣繼續(xù)說:我說的是實話,而且秦禮老師對你那么友善,你卻三番兩次的在背后說他壞話,挑撥離間,時醫(yī)生,恕我直,我要遠離的是你才對。
時凜捏緊方向盤,小臂上的青筋直跳。
好啊,很好!
她居然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一只軟兔子說咬人就咬人,簡直毫無預兆!
看來她在床上那副軟趴趴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時醫(yī)生,請開鎖。林棉硬邦邦的丟下一句話。
時凜偏頭盯著她,昏暗的車廂里,他的眼神漆黑犀利,仿佛要將她里里外外看穿似的。
林棉挺直脊背,絲毫不懼怕的和他對視。
她躲了兩天,已經(jīng)躲累了。
林棉,你挺有種。
時凜忽然冷笑,硬生生的吐出幾個字。
咔嚓一聲,車鎖被他打開,林棉來不及細想他話里的意思,擰開門就跳下了車。
似乎怕他追一樣,她的身影飛快消失在小區(qū)里。
時凜坐在車里,煩躁的點了一根煙,抽了幾口覺得更煩躁,他又把煙頭摁滅。
想起那女人剛才一堆噼里啪啦的話,他閉了閉眼睛,低聲吐出一句臟話。
草。
那么有骨氣,真想摁住她往死里弄。
看來上次還是下手太輕。
林棉幾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家,她靠在門口,拍著胸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剛才那些話是她一時頭腦發(fā)熱說出來的,現(xiàn)在想想確實太難聽了,那個男人應該會氣死吧。
不管了。
反正他都有新歡了,就當做徹底撕破臉了吧,以后見到他繞遠點就行。
林棉沖進浴室洗了個澡,又換了身睡衣,這才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給手機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