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聲音發顫,滿身傲氣的她,直接跪倒在地:她才兩歲,什么也不懂。我親自服侍你可好你放過朝朝吧。
她只是個幼兒,什么也不懂。
我不反抗,我將玉佩給你,你放過朝朝……許氏打著寒顫。
門外又開始敲門:娘親,娘親,朝朝可以進來嗎
朝朝,出去!許氏聲音尖利。
不許進來,你總是闖禍,娘今日不想見到你!出去!許氏強忍著驚慌,大聲呵斥。
門外,小丫頭霎時安靜下來。
委屈的鼓著臉頰,水汪汪的眼眸快要哭了。
男人捏住許氏的下巴,似乎被許氏伏低做小的姿態所取悅。
他眼神放肆的在許氏身上流連,大手緩緩下移。
許氏屈辱的閉上眼睛。
男人還來不及做什么,便聽得一道轟…的聲音傳來。
一道冷意襲來,只見大門竟生生裂開。
刺骨的寒風混著暴雪席卷而來。
娘親!陸朝朝聲音越發清晰。
小小的孩童,站在大門外,瞧見屋中一幕,只覺渾身血液幾乎凝固。
娘!陸朝朝噙著眼淚,死死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一幕,對她沖擊極大。
幾乎刺激的她,理智全失。
朝朝快走!許氏抱著男人的腿,凄厲的尖叫。
黑衣男子眼神看向陸朝朝,瞥向她腰間的玉佩,神色一怔。
龍紋佩竟在你身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尋到了,尋到了,哈哈哈!
南國皇室玉佩,竟在你身上!男人神色宛若癲狂,竟透著一絲絲欣喜。
她是,你的血脈
許氏死死抱這男人的腿,不許他再靠近朝朝分毫。
朝朝,快走!許氏目眥欲裂。
你找死!男子抬起手中滴著鮮血的長劍,森冷的長劍讓許氏狠狠打了個哆嗦。可她不敢松開,也不能松開。
前頭是她的女兒,年僅兩歲,還不曾見過北昭大好風光的孩子。
許氏緊咬著牙,克制住渾身懼意,視死如歸。
劍氣逼人,許氏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突的……
劍尖停留在眼前。
長劍無法再移動分毫。
男子心頭一驚,他猛地看向陸朝朝。只見方才軟糯的小女童,此刻面目泛著森寒,指尖指向自己。
怎會這樣他用盡力氣,手中長劍亦不受半分控制。
寒風襲來,小家伙目光平靜的滲人。
為何傷我母親!陸朝朝聲音少有的凌厲。
小手一揮,男人手中玄鐵劍,霎時化作無數碎片,瞬間斷裂。
寒風呼嘯,好似連上天都感受到了她的憤怒。
為何傷我母親!陸朝朝呢喃低語。
圓潤的手指,指向男人。男人只覺仿佛被人掐住咽喉,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攥向半空中。
他渾身的力量都被禁錮,使不出一絲一毫。
狂風卷起陸朝朝額前碎發,隱約露出一抹若隱若現的紅色印記。
男人驚恐的瞪著她。
啊,啊,啊……
南國……是你,是你……男人驚恐的看著她,眼神恐懼又震驚。
怎會,怎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