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嵐蕊雖然被打了，但她臉上卻露出一抹偏執又病態的笑容，“我就是瘋子，憑什么這個世上的苦難都要我一個人來扛？既然我已經身處地獄，我就要就將更多的人拖下水，哥哥，要怪就怪你要愛她！”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補充道：“你打我沒關系，但你不要忘記了，我是幕后推手，但你卻是執行人，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她，不在意她，冷落她，欺負她，將她傷得最深的人是你不是我。”

厲霆琛揚起的手在此刻也松了下來，他知道厲嵐蕊沒有說錯，自己才是罪魁禍首，他沒有資格怨恨別人。

他頹然坐在點了一支煙，眼睛看著虛空，“現在她離開了，我失去了一切，你開心了嗎？”

厲嵐蕊目光落在厲霆琛那削瘦而憔悴的臉龐上，她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氣氛死一樣的沉寂，一支煙已經燃盡，厲霆琛重新審視著厲嵐蕊。

厲嵐蕊在經歷了那些事情后心理發生變化，甚至變得極端怨恨蘇清予這個是可能的。

當就因為這個原因她弄得自己和蘇清予支離破碎，整個家，甚至連孩子都失去了，這個理由總感覺有些薄弱。

“除了你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

“沒有誰，都是我做的，我的目標就是折磨她，讓她死，現在目的達到了，你要殺就殺，我沒有任何怨。”

她現在已經變成這樣，厲霆琛也沒有在做什么。

他出門后陳嶺跟了上來，“厲總，有沒有問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