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丁老?”我讓菊山四小把丁老給抬了過來,又一連喊了好幾聲。′1+4?k,an?s?hu_c!o~不過那丁老看起來雖然比之前要清醒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依舊沒有理會我。我只好作罷,又繼續(xù)給小瘋子念誦五音調(diào)心咒。“你再這么念下去,我們都要睡著了。”那菊山四小蹲在邊上聽著聽著,齊齊打了個哈欠。我一看小瘋子在昏睡中,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想起之前在長白山那會兒,她一睡就是幾天,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當(dāng)即停下誦咒,對那菊山四小說道,“這小丫頭被我打得昏迷不醒了,暫時是醒不來了。”“那怎么辦,我們還等著報仇呢!”那四個老頭就急了。“我倒是有辦法讓她早點(diǎn)醒過來,就是這地方鳥不拉屎的,什么都沒有,得去其他地方找找。”我說道。我和丁老這突然間就掉到了這里,也不知隆州境內(nèi)又發(fā)生了什么樣的變故,甚至我們現(xiàn)在身處何處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管如何,還是得盡快弄清楚才行。“那你要什么,我們帶你去找!”那菊山四小一聽,就急不可耐地催促道。00·小\說!網(wǎng)首,發(fā)¨“先得找點(diǎn)水。”我正琢磨著是該先把丁老給弄醒,讓他看一看這究竟是哪里,還是說先找個方向往下走,就隨口回了一句。“找水?”那菊山四小一聽,就一臉輕松地說道,“那簡單,跟我們走!”說著四人就齊刷刷站起,躍躍欲試。“你們能找到水?”我疑惑地問,又補(bǔ)充了一句,“我要的是干凈的水。”“那是當(dāng)然了,不干凈的水能叫水嗎?”那胖老頭小趙不以為然道。我心下有些詫異,自從進(jìn)入隆州后,赤地千里,我們就沒見過水,包括江河、溪流,統(tǒng)統(tǒng)不見。這當(dāng)然不是隆州沒有這些,而是這隆州發(fā)生了詭異的變化,導(dǎo)致一些東西我們看不到了。至于說偶爾遇上一些小水坑,那也是烏漆嘛黑,跟墨汁似的,又腥又臭。“那你們帶我找水。”我當(dāng)即說道。“走走走!”那菊山四小動身就走。我把他們叫住,讓他們帶上丁老。那四人轉(zhuǎn)了回來,二話不說分別抓住丁老的手腳,就被抬了起來。我回頭把小瘋子給背了起來,跟著菊山四小走,一邊繼續(xù)給她念誦調(diào)心咒。2′8-看′書?網(wǎng)``已·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不對啊,你怎么對這小瘋丫頭這么好?”那干巴老頭小吳突然間盯著我問道。其他三人一聽,也紛紛朝我看了過來。“哪里好了?”我反問。“這老傻子跟你一起來的,你都不理他,反而一直背著這小瘋丫頭,你還不是對她好,你當(dāng)我們傻呢?”那干巴老頭小吳氣哼哼地道。另外那大黑痣小周連連點(diǎn)頭,“我們可是很機(jī)智的,別想騙我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著想,要是這小丫頭出點(diǎn)什么事,你們還怎么報仇?”我沒好氣地問道。“對啊,說得好像也有道理。”那四個老頭對視一眼,紛紛點(diǎn)頭。四個人當(dāng)即加快腳步,抬著丁老就往前疾奔。我背著小瘋子緊跟其后,那吃貨貂蹲在小瘋子肩上,我時不時地借著它開啟靈眼,然而在靈眼的加持之下,只見到密密麻麻的裂縫糾纏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然而蹊蹺的是,那四個老頭健步如飛,卻是絲毫不帶猶豫的。如果說他們只是莽頭往前沖也就算了,這換做誰都能做到,可我一路看下來,就發(fā)現(xiàn)這四人走的軌跡歪歪斜斜,極其迂回,甚至有時候還盤旋繞行。雖說這四個老頭是有點(diǎn)不太正常,但也不可能走出這樣的路徑來,除非是他們有意為之。“你們能看到路?”我疑惑地問。那四個老頭詫異地回頭道,“你這叫什么話,看不到路怎么走路?”“你們看到的路是什么樣子的?”我停下來問道。那四人見我停下,當(dāng)即也抬著丁老停下,那胖老頭小趙打量了我一眼,奇怪地道,“你是不是傻了,路還能是什么樣的,你看不到?”“我是怕你們看不到,那你說說看是什么樣的?”我說道。那四個老頭頓時大為不服,一個個齊刷刷地往前一指,“這路不就在那嗎,歪歪繞繞的,比麻花還繞!”我聽他們的描述,那是跟眼前我見到的情形八竿子打不著,就算是跟我用靈眼看到的也不盡相同。“你們怎么能看到的?”這讓我大為吃驚。“你看不到?”那四個老頭也是大為詫異。突然那身材高大的老頭小鄭一拍腦袋,大叫道,“我知道了!”“你干什么呢,一驚一乍,嚇我們一跳!”其他三人紛紛指責(zé)。那小鄭把眼一瞪,說道,“你們忘啦,小李說過,咱們會劍心通明,能看到路!”“唉喲,對對對,差點(diǎn)忘了,難道這就是小李說的路?”其他三人一聽,頓時恍然大悟,一個個神情激動萬分。我卻是聽得一頭霧水,問道,“什么劍心通明?什么小李?”“是見心通明,看見的見,不是寶劍的劍,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念錯!”那四個老頭卻是齊刷刷地糾正道。“那就當(dāng)是見心通明吧,那又是什么?”我順勢問道。本身的確是有“劍心通明”的說法,一般是用在劍術(shù)之上,但我是第一次聽到“見心通明”的說法。也不知是四個老頭說錯了,還是另有他指。還有那“小李”又是誰,難不成他們其實(shí)還有一個姓“李”的師兄弟?“你這腦子不太行啊,這都反應(yīng)不過來,見心通明當(dāng)然是小李教我們的獨(dú)門秘法了!”那大黑痣小周沖我搖了搖頭說道。那胖老頭小趙又緊跟著說道,“至于小李,那是我們的老大,本來我們應(yīng)該是菊山五小,但小李說有事情要去辦,結(jié)果這一走就沒再回來,我們就只剩下菊山四小啦。”說到這里,四人臉上都齊齊嘆了口氣,露出沮喪之色。“這小李,比你們年紀(jì)還大么?”我疑惑地問道。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