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川刷卡推門的動作都沒頓一下,“有什么值得我好奇的嗎?”
“行吧。”常鴻博作勢就要走。
周屹川懶得搭理他,推開門走進去。
常鴻博一個急轉折了回來,跟著走了進去,“我靠,你真不問啊?好奇心都沒有,你活著有什么樂趣?”
二人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周屹川行為不羈,手段狠辣,常鴻博也不是什么死板老好人。
所以他對陳今越的震驚,倒不是震驚她的做法。
主要是出于她這個人的反差。
這會兒說出來,甚至有幾分詭異的自豪,“以后,請不要再叫我當事人窩囊大學生!”
周屹川眉眼閃過幾絲詫異,扯了扯唇角,低笑,“確實有幾分能耐,不過她這群奇葩親人,可不是那么好打發的。”
常鴻博聞,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這姑娘也是倒霉啊。
......
陳今越對這些事一無所知,正坐在倉庫里等著下午的壓縮餅干,順便看去省城的車票。
她要盡快進趟城,逛逛古玩店,多找幾家店,分批處理這些古董。
現在現金缺口太大了,一件件換根本來不及。
當然也不是不信任錢老。
主要是她東西太多,一口氣拿出來,確實不好解釋。
當然了,花瓶還是留給他的......
一條消息彈出來。
周屹川,陳小姐,事情辦妥了嗎?
陳今越想起了,這里還有一位大客戶呢,辦妥了,非常感謝,今晚請你們吃飯?
周屹川要的就是這個答案,簡意賅,好。
退出頁面,陳今越從定車票,變成了定餐廳。
下午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