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不算是人了,所以她看不出那是什么表情,不過她也沒有被嚇到,她臉上的表情和剛剛一樣平靜。
實驗室里所有實驗體的數(shù)據(jù)都是共享的,圍過來的實驗員趕緊都打開這個實驗體的數(shù)據(jù)記錄,亞諾在有人開頭詢問前,讓他們?nèi)蓟厝プ约旱墓の簧稀?
看著人都離開后,亞諾才有些復(fù)雜看向林伊:"你怎么會你接觸過這種實驗"
林伊沒有說話,亞諾便當(dāng)她默認(rèn)了,隨后嗤地笑了一下:"我還以為肖如新真那么清高,難怪他的研究突破得那么快。"
林伊:"不是肖院長。"
亞諾一怔:"那是誰"
林伊瞥了他一眼,忽然一笑:"你猜。"
亞諾:"……"
他知道,這兩天,她一直不時地逗弄他,偏偏她每次都能拋出一些實實在在的誘餌,勾住他,讓他只想追尋答案,根本顧不上生氣。
怎么會她是怎么知道的
調(diào)整的過程他親眼看到了,結(jié)果也看到了,立竿見影!但她為什么要那么改,基于什么樣的原理能量供給之間的關(guān)系是怎么把握她又怎么知道實驗體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她對這個實驗的了解有多少,接觸多深
他的研究卡在這一步太久了,所以無論林伊是做戲,是巧合,還是她真的胸有成竹,他都必須從她嘴巴里撬出答案來。而且,他同樣很像知道,她到底是參與了誰的實驗,如果真不是肖如新,那會是誰
當(dāng)然,為了保證有一個良好的學(xué)術(shù)交流氣氛,他還是保持了禮貌。
而林伊似乎也受不了他這么纏著,而且顯然,她如果不打算給自己添麻煩,剛剛就不會動手,所以用完午飯后,她終于開口妥協(xié):"你知道即便只是調(diào)整一個數(shù)據(jù),也會涉及到非常多的前后關(guān)系,用到各種原理公式什么的。"
亞諾點頭,特別是生物基因工程,一個小小的改變,牽扯到的原理,有時候一本書都說不完。
林伊:"所以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不知該從何說起,生物基因工程的很多原理,我根本不知道,還沒學(xué)。"
亞諾:"那你怎么會——"
林伊:"能不能做,和能不能清楚明白地表述出來,是兩回事。"
亞諾頓了頓,他知道,這是事實。其實就是會紙上談兵的人,不一定做得到身體力行,反之同理。
亞諾:"你能說多少就多少,我能聽得懂。"
林伊想了想,便道:"這樣吧,你這里的機(jī)器人,如果有懂得生物基因工程和源技術(shù)理論學(xué)的,輔助我一下,我就給你整理整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