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興淵笑道:"不知道殺神明白什么了"
秦牧:"原來你們這一趟,獸族的人才是主角。"
"這種極陰之氣,只有獸族才偏向陰寒屬性的功法,你們這一趟,是為了給獸族護道。"
滄興淵目光微閃,"看來什么都瞞不住殺神。"
"不知道殺神可否將此地讓給我們...日后若是有適合你們的機緣,我們也會做出讓步。"
寧天不屑的恥笑,"你看我們像是很好騙的樣子嗎你們鬼話還是留著騙別人吧。"
"寧閻王這話是何意"
寧天笑道:"滄興淵,若是真的有適合我們的機緣,你們這些人恐怕就算得不到,也會費盡心思的毀掉吧"
"反之,我們也會這樣做。"
滄興淵目光微冷,"殺神,寧閻王,我們此行并沒有跟你們?yōu)閿车囊馑?何必苦苦相逼...老夫這么說,是為了不徒增傷亡,并非怕你們。"
"怕不怕,得打過再說,反正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
古軒怒吼道:"你們要打,我們奉陪。"
"小-逼崽子,滾一邊去,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你這教養(yǎng)真不是一般的差,難道你們仙域都是你這般不知輕重。在地球,你什么都不是,別忘了你能活著,還是靠你身邊的老頭。"
"古軒是吧,你還是太年輕,不如你身邊的老頭沉穩(wěn),多多學(xué)習(xí)吧要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
古軒臉色猙獰,"呸,什么狗屁寧閻王,你可敢與我一戰(zhàn)"
寧天微怔,不禁笑了,"你確定"
"君子一駟馬難追,只有我們兩人,誰也不許幫忙,你敢嗎"
寧天大笑,"老秦,這小-逼崽子問我敢不敢"
古軒大怒,"少在那里裝模作樣,要是沒有秦牧,你算什么東西,要是不敢就跪下磕頭認錯,別再開口,跟個跳梁小丑似的惹人發(fā)笑。"
寧天的臉色一沉。
"本來還只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但是現(xiàn)在我決定,不殺你不罷休。"
古軒滿臉嘲諷,"笑話,沒有秦牧你算什么東西,秦牧都殺不了我,你也配"
寧天冷笑,踏出一步,意思很簡單...單挑。
秦牧笑吟吟的看著滄興淵。
滄興淵微微皺眉。
"少主,息怒,現(xiàn)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跟著古軒的家奴沉聲說道。
"閉嘴,你只是我們古家的家奴,我做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古軒的心態(tài)崩了。
他是仙域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但是自從來到地球,屢次受挫,已經(jīng)有些瘋狂。
他現(xiàn)在急需一戰(zhàn),來證明自己。
跟著古軒的家奴微微嘆口氣,他是古家的家奴,誓死效忠古家,就算死都是應(yīng)該的,但是卻不想看著古軒這幅樣子。
古軒是他看著長大的,本該是天驕,如驕陽般璀璨。
但是現(xiàn)在,心態(tài)崩了。
一個人的心態(tài)崩了,難成大事。
他很想挽救古軒,但同時也明白,如果不讓古軒戰(zhàn)斗,他會陷入執(zhí)念,可能從此就廢了。
"少主,小心!"
老者沒有再多話,神色謙卑的說道,給足了古軒的面子。
滄興淵皺眉,看著秦牧,"殺神當(dāng)真要開戰(zhàn)"
秦牧笑道:"你貌似弄錯了,是你們的人挑釁在先,怎么到了你嘴里,說的跟我們錯了似的。"
"若是殺神點頭,我愿意調(diào)解。"
秦牧道:"沒發(fā)調(diào)解,因為寧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手下,他的所有決定,我都支持。"
"滄興淵,你該不是怕了吧只不過是仙域的一個廢材大少而已,你何必那么在意雖然我清楚你們想要回歸仙域的懷抱,但是沒必要這么卑微吧"
"說真的,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令人作嘔。若是你們跟仙域聯(lián)手,最起碼處在平等的地位,我或許還會高看你一眼,但是你們卻甘心為狗,真令人不齒。"
滄興淵臉色陰沉,"殺神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們仙境要怎么做,那是我們的事,無需殺神多。"
"別怪我多,我其實是不想搭理你們的,奈何你們數(shù)次招惹我,數(shù)次作死...再說了,你們的行為,讓我想到了舔狗。"
"你們就像是一條流浪狗,沒有家,有一天被人搭救,你們千恩萬謝,誓死追隨...但當(dāng)有人給你們一塊骨頭,你們便能立刻扭頭咬自己的主人。"
"滄興淵,你覺得我的這個比喻合理嗎是不是像極了你們仙域"
滄興淵目光陰翳,周身蔓延出可怕的殺機。
"你想跟我動手"秦牧勾勾手指,"來吧,讓我教會你們,咬主人的下場。"
"殺神,我知道你修為高強,但是別忘了,這世間你不是無敵的,能殺你的人大有人在...若是我們真的動手,誰生誰死還真說不準(zhǔn)。"
"我相信!"秦牧笑道:"這世間我肯定不是無敵的,能殺我的人的確有,但絕對不會是你。你說動手生死難料,那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只要動手,死的就是你。"
轟...!
突然間,一聲驚天動地的大爆炸響起。
滄興淵本來先要說什么的,但是卻被打斗聲吸引,陰冷的看了一眼秦牧,轉(zhuǎn)身看向戰(zhàn)斗的寧天和古軒。
秦牧?xí)簳r也將目光移過去。
只見古軒直接祭出那柄華麗的長劍,此劍乃是仙器。
古軒身上有兩件大殺器,一件是拳套,被秦牧給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