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懶洋洋的看著崗村長工表忠心。
這些浪人真的是惡心,欺軟怕硬,在武器店的時候趾高氣揚,在蛇宗面前跟孫子似的。
蛇宗笑道:"那我就先謝過浪國的道友了。"
"蛇族長不必客氣。"
蛇宗笑著看向秦牧,"殺神可有什么話說"
秦牧正在跟小鳳凰玩石頭剪刀布的游戲,聽到蛇宗的話,也沒停下,隨意的道:"什么時候開始。"
蛇宗輕笑,"如果準備好以后,隨時可以。"
蛇鷲和蛇銘卻是微微皺眉,秦牧的態度令他們不爽。
崗村長工等人也是目露怒色,因為這樣可以表現出他們對海蛇族的友誼,代表他們是站在海蛇族這邊的。
秦牧緩緩抬頭,看向蛇宗,"我奔波好幾天,你別告訴我到現在都沒準備好"
崗村長工見狀,"這次海蛇族為主,我們為輔,有沒有準備好是海蛇族的朋友說了算,你著急什么還有,請注意你的態度。"
秦牧抬眸看向崗村長工,"第一次。"
崗村長工微怔,什么第一次
蛇宗等人也沒明白,秦牧說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蛇宗隨即笑道:"殺神,莫著急,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步步為營,做的萬無一失。"
"哎呀,我又輸了。"秦牧看著小鳳凰伸出的拳頭,他出的是剪刀,他輸了,摸摸小鳳凰的腦袋,這才看向蛇宗,"怎么施行我不管,但是我的時間有限,不能在這里留太久,你直接告訴我,什么時候動手"
蛇鷲還沒說話,崗村長工再次開口,怒道:"龍夏國的武者,這里是海蛇族的地盤,具體這么做,我們聽吩咐就是你,你著急什么"
秦牧出布,小鳳凰出剪刀,他又輸了,然后這才淡漠道:"第二次。"
眾人微怔,什么第二次
崗村長工沒想那么多,露出不屑的冷笑,在海蛇族的宗主,你秦牧就算是龍也得盤著。
蛇宗笑道:"殺神,這大的行動方案我們已經制定好了,還有些細節需要敲定。"
秦牧嗤笑道:"你們海蛇族做事真是墨跡啊,難怪對虎鯊族束手無策。"
"龍夏國的武者,注意的態度,這里是海蛇族,我們是客人,不是你囂張的地方。"崗村長工一拍旁邊的桌子,怒吼道,將舔狗的本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凰兒,閉上眼睛。"秦牧笑道。
小鳳凰不開心的收回小手,爹爹怎么每次都要她閉上眼睛,人家玩的正高興呢。但還是乖巧的閉上眼睛。
秦牧看向崗村長工,淡漠道:"第三次。"
話落,秦牧直接從原地消失了。
"殺神息怒。"蛇宗突然開口。
因為,這里又有他捕捉到了秦牧的身影,但是也只是看到一道殘影。
至于其他人,連秦牧的影子沒看到。
咔嚓...!
刺耳的骨裂聲在幽靜的大殿響起,很清晰。
當眾人回過神的時候,秦牧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像是壓根都沒動過一樣。
蛇宗的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太快了,快的他連出手搭救的機會都沒有。
搭救誰
自然是那些浪人。
崗村長工等人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
"松田君。"許久,一個浪人才失聲尖叫,坐在他身邊的浪人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早已經氣絕身亡。
崗村長工等人聞聲望去,頓時駭的直接跳了起來。
身邊的浪人輕輕碰了一下松田,結果尸體直接從椅子上滑落下來。
他們這才明白過來,剛才的骨骼碎裂聲,是秦牧扭斷松田脖子的聲音。
"秦牧,你欺人太甚。"崗村長工雙目陰翳,朝著秦牧憤怒的嘶吼一聲。
秦牧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他,淡漠道:"第一次。"
崗村長工身子微微一顫。
又是這句話,他們現在才明白,秦牧為什么要說第一次第二次......
事不過三,這是死亡的信號。
坐在被殺的松田身邊的兩個浪人,臉色慘白如紙,秦牧選擇的是松田,如果選擇的是他們呢。
他們驚恐的看著崗村長工,心里畏懼到了極點,生怕他再說出什么得罪秦牧的話。
三次,秦牧就會殺一人。
死的是誰是他們。
他們心里都在哀求,希望崗村長工千萬別在開口了。
"崗村道友,息怒。"蛇宗緩緩開口勸阻。
他心里也是震驚不已,秦牧的速度快到令人畏懼。其實他早就清楚秦牧說第一次第二次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沒阻止,為的就是想要試探秦牧的修為。
可是秦牧表現出的速度,卻是連他都嚇到了。
關鍵是到現在,他也沒看出秦牧的修為。
比如崗村長工,是一品人皇境,他心里有譜。
但是秦牧的修為一直是個謎,沒人知道,感覺不出來,而且每次出手都能輕松奪走別人的命。
未知的東西是最可怕的。
蛇宗心里都升起一陣寒意。
崗村長工怒不可遏,憤懣的盯著秦牧,但是他心里說不害怕是假的,因為秦牧動手的時候,他連秦牧的影子都沒捕捉到。
他努力的遏制住心里的怒氣,這是死死的盯著秦牧。他是真的沒想道,秦牧竟然如此張狂霸道,在海蛇族的宗族,在蛇宗面前,毫無顧忌的殺了他們的人。
蛇宗微微嘆息,現在看來,崗村長工跟秦牧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崗村長工看向蛇宗,希望蛇宗能給他一個交代。
蛇宗心里苦笑,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些浪人中有人要死,但是沒阻止,為的就是探查出秦牧的具體修為。
沒想到人死了,他什么都沒看出來。
當然,死一個浪人,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痛癢。
蛇宗苦笑道:"殺神,你有些沖動了。"
秦牧嗤笑,不置可否。
蛇宗的想法,他心里清楚,既然想知道他的修為如何,那就展現給你看。
當然,如果被蛇宗看出他的修為,那蛇宗現在就是另一種態度了。
蛇宗道:"崗村道友,你也消消氣,我們身為武者,生死乃是常事。莫要因為這點小事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
"蛇族長覺得這事小事"崗村長工黑著臉,沉聲問。
蛇宗淡笑道:"崗村道友,你們的人死了一個,我和深表遺憾,蛇鷲一會去拿兩萬株的海魂草來,給這位松田道友,算是喪葬費。"
崗村長工眼神微變,蛇宗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是這件事算他海蛇族的,不然也不會沒有一點責怪秦牧的意思。
他雙拳緊握,感覺到了深深地屈辱。
但是屈辱也沒辦法,這里是海蛇族,容不得他放肆,他不是秦牧。不管在哪里,還是勢力為尊。
崗村長工眼神越發的陰毒,死一個人他并不是那么在意,他在意的是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秦牧,這筆賬我們記下了。"崗村長工陰狠的說道,這件事的源頭就在秦牧,因為人是他殺得,平心而論怪不得海蛇族。
秦牧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第二次。"
崗村長工眼神陰翳如水,身子卻是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如果秦牧說出第三次,他們就得有人死,他擋不住秦牧,蛇宗也不會因為他們怪罪秦牧。
崗村長工丑陋的臉龐扭曲,眼神怨毒。
秦牧淡漠的看著他,道:"告訴你幾件事。第一,我不管你跟海蛇族是什么關系,但是請你弄清楚,我跟海蛇族是合作關系。第二,不管你們浪國武士有多偉大,但是千萬別來招惹我,凡是招惹我的人活著的沒幾個。第三,這一點最重要,一定要記清楚,最好在融進血液中,刻在骨子里,就是別嚇到我的女兒,因為那樣你沒連一絲活的希望都沒有。"
崗村長工雙拳緊握,身子在不斷的顫抖,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他身邊的浪人卻是臉色慘白如紙,滿臉擔心的看著崗村長工,因為已經兩次了,他再說出什么不敬的話,他們中又會有人死。
他們這次一行八人,還沒跟虎鯊族開戰,就已經被秦牧宰了四個。如果這樣下去,他們得全軍覆沒。
崗村長工也明白這一點,差點將牙齒咬碎,最終還是遏制住心里的怒意,一聲不吭的坐下來。
但是,他卻在心里暗自發誓,只要有機會,一定要將秦牧碎尸萬段。
......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