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鷲和蛇銘相視一眼,急忙跟著躍了上去。
秦牧正在陪著小鳳凰在靠近客廳的地方玩彈玻璃球,這里珍珠不會掉到樓下去。
小鳳凰看到她討厭的那些壞人竟然出現(xiàn)了,急忙撿起自己的珍珠,趕緊跑到秦牧身邊,生怕她的這些寶貝又被這些壞人捏碎。
秦牧微微皺眉。
"海蛇族,你們的進(jìn)門方式很奇特啊,這是你們的習(xí)俗"
蛇鷲干笑,腦子疾速旋轉(zhuǎn),想著怎么才能解釋這一幕。
但是,崗村長工卻已經(jīng)怒吼出聲,"我問你,這是你的東西吧"
他已經(jīng)看到了,剛才秦牧和他女兒玩的就是這種珍珠,他無從抵賴。
秦牧笑道:"沒錯(cuò),是我的,送給你了。"
這東西沾了血,他不會讓小鳳凰拿來玩的。
崗村長工等人滿臉懵,沒想到秦牧這么痛快就承認(rèn)了。
殊不知,秦牧從來都沒想過抵賴,因?yàn)樗麎焊鶝]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那這么說,剛才殺我浪國偉大的武士的人也是你"
秦牧神色戲虐,死的還不如一條狗,有什么偉大可。
他微微頷首,笑道:"沒錯(cuò),是我殺的。"
"可惡的龍夏國武者,你殺了我浪國偉大的武士,還能這么淡然,你是在羞辱我們整個(gè)浪國的武士。"崗村長工大怒,嘶吼道。
小鳳凰被崗村長工猙獰的樣子嚇到了,這些人長得好丑,而且都很快,一點(diǎn)都沒有狄夏爺爺,蔣爺爺那么可愛。
小鳳凰躲在秦牧身后,伸出小腦袋,畏懼的看著崗村長工等人。
"你嚇到我女兒了。"秦牧眼睛微微瞇起,殺機(jī)一閃而過。
蛇鷲和蛇銘身子一僵,秦牧的目光太懾人了,令人有種寒芒刺喉的感覺,渾身汗毛都下意識的豎了起來。
蛇鷲跟蛇銘能感覺到,崗村長工等人感覺更深刻,不由得臉色一變。
崗村長工臉色陰沉如水,目光駭人,冷聲道:"龍夏國的武者,你是想要跟我們整個(gè)浪國的武士為敵嗎"
秦牧神色平靜,眼神變得銳利,帶著嘲弄的口吻,道:"你算什么東西浪國武士又是什么東西立刻給我滾出去,不然后果自負(fù)。"
真是一群作死的蠢貨,竟然跑到他門口來威脅,活膩歪了。
"殺神息怒,還請息怒。"蛇鷲急忙道。
崗村長工厲聲道:"龍夏國的武者,你太猖狂了。"
"滾。"秦牧淡漠道。
"蛇鷲,蛇銘,你們這種拜訪的方式我很不喜歡,希望不會有下次。"
蛇鷲和蛇銘臉色微變,明白秦牧已經(jīng)動了殺心。
他們猜的沒錯(cuò),要不是小鳳凰,秦牧早就動手把他們宰了,還容他們在這里亂吠。
"殺神息怒,您先別生氣。"蛇鷲陪著笑臉,道:"我們就是想知道,這個(gè)浪國的武士那里得罪了您,您說出來,我們往后注意。"
秦牧淡漠道:"他毀了我女兒的玻璃球。"
"呃..."
所有人都懵了。
玻璃球
說的是珍珠吧
毀了一枚珍珠,你就把人殺了
"欺人太甚,龍夏國的武者,你欺人太甚。"崗村長工大怒。
秦牧眼神微冷,"我說的話你們沒聽清滾出去。"
蛇鷲和蛇銘明白,秦牧已經(jīng)到了爆發(fā)的邊緣。
"崗村道友,你們也消消氣,要不我們先回去,等冷靜下來我們再談。"蛇鷲安撫,心里卻是無奈至極,他就像個(gè)和事佬,他這個(gè)海蛇族的長老,還從來沒這么卑微過。
崗村長工并不領(lǐng)情,首先他根本看不起秦牧,龍夏的武者他也遇到過幾個(gè),都是些軟骨頭。
第二,如果他現(xiàn)在離開,這事傳回浪國,他會淪為笑柄,最終只能剖腹自殺。
浪國的武士,就算面對死亡,武士不會退縮的。
轟...!
秦牧眉宇間充斥著煩躁。
周身衣衫轟然鼓蕩起來,洶涌彭拜的紫芒游走。
"殺神息怒..."
蛇鷲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秦牧輕輕抬手,頓時(shí)如狂濤般的紫芒席卷著轟了過來。
"狂妄。"崗村長工大怒,周身內(nèi)息狂涌,他必須得給這個(gè)狂妄的龍夏武者一點(diǎn)教訓(xùn)。讓他知道,浪國偉大的武者不可辱。
崗村長工抬手,洶涌澎湃的內(nèi)息狂涌而出。
轟...!
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但是他那可憐的內(nèi)息直接被紫芒吞噬,如石沉大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滾滾紫浪席卷,瞬間將所有人籠罩。
下一秒,人影紛飛,驚叫聲響徹一片。
轟轟...!
平臺邊緣的珊瑚假山,護(hù)欄,皆被紫色風(fēng)暴摧毀。
砰砰...!
崗村長工等人跟下餃子似的,從二樓飛出去,狠狠地摔落在一樓。
噗噗...!
除了崗村長工,其余的人皆被真的噴出一口鮮血,臉色驚悚而慘白。
就算是崗村長工也一樣,摔得七暈八素,骨骼都在咔咔作響,滿臉駭然。
他們這些人,直接被秦牧給風(fēng)卷殘?jiān)瓢愕娜哭Z飛出去。
崗村長工臉色難看至極,仔細(xì)看眼底帶著濃濃的驚恐,秦牧抬手之威他都攔不住,太可怕了。
這一刻他才清楚,他絕非秦牧的對手,這個(gè)人深不可測。
"蛇鷲君,蛇銘君,你們沒事吧"崗村長工關(guān)心的問道,關(guān)鍵是他真的有些害怕,秦牧的修為令他驚懼,如果秦牧要?dú)⑺?只有海蛇族的能救他了。
蛇鷲和蛇銘擦掉嘴角的血跡,臉色難看至極,他們不敢怪秦牧,但卻是恨極了這些愚昧的浪人。
被人直接轟出來,現(xiàn)在舒服了
不過,他們心里也很是驚駭,崗村長工也是人皇境,但是比起秦牧,簡直弱的可憐,連他一擊都擋不住。
秦牧抱著小鳳凰走到平臺邊緣,淡漠道:"蛇鷲,蛇銘,如果你們下次還是以這種方式進(jìn)門,就被怪我。"
蛇鷲跟蛇銘身子一顫,急忙抱拳,抬頭望去,正欲開口,不由得的愣住了,因?yàn)榍啬粮緵]給他們說話的機(jī)會。
看著消失的秦牧,兩人眼神陰沉,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海蛇族的地盤上這么囂張。
當(dāng)然,這話他們只敢在心里想想。
"諸位都沒事吧"蛇鷲武者胸口站站起來,他明白秦牧并未想要?dú)⑺麄?只是小懲大誡。
但是他們也都受了些輕傷。
"多謝蛇鷲君,蛇銘君關(guān)心,只是一點(diǎn)小傷,修養(yǎng)一晚上就沒事了。"那位九品大宗師道。
"既然大家都受了傷,就趕緊回去抓緊時(shí)間調(diào)息吧。"蛇鷲臉色難看,他是真的討厭這些浪人,但是這些人都是他們族長請來的,他還必須得以禮相待。
蛇銘沉聲道:"崗村道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千萬別再去招惹殺神,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你有機(jī)會,多多了解一下龍夏國的事。"
崗村長工皺眉道:"什么意思難道他還敢真的在你們的地盤上將我們都?xì)⒐?
蛇鷲眼神嘲弄,道:"崗村道友,不得不說一句,你們浪國的消息真的是太閉塞了。殺神不殺我們,不是因?yàn)椴桓?而是因?yàn)樗畠涸凇H绻裉鞗]有那個(gè)小女孩在場,我們一個(gè)都活不了。"
崗村長工臉色驟變,"他真的敢嗎"
蛇銘忍不住冷笑道:"據(jù)我們了解的,這個(gè)世界上恐怕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我勸你們好好了解一下龍夏國的武道界,遠(yuǎn)比你們想想的鼎盛。"
蛇銘就差指著崗村長工的鼻子尖大罵,你個(gè)蠢貨,真以為龍夏國的武者都跟你們想的那么弱。
龍夏國地廣物博,武道源遠(yuǎn)流長,絕非你一個(gè)彈丸小國可比的,被再入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了。
"時(shí)間不早了,諸位趕緊抓緊時(shí)間恢復(fù),明天一早還要去我們種族。"
蛇銘和蛇鷲抱抱拳,捂著胸口離開了。
崗村長工臉上青一百一陣的,蛇銘的意思他聽明白了,就是說他們浪國的武者只是一群井底之蛙而已。
他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眼底閃過一抹畏懼,急忙吩咐其他人回去抓緊時(shí)間調(diào)息恢復(fù)。暫時(shí),他不敢再找秦牧麻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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