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豆哀嘆一口氣,這里是夏家...她姓唐。
夏家,終歸還是夏輝煌說了算了。
站在夏輝煌的立場上,他沒錯...夏嬋在玄冰手上,他的擔憂是對的。
反之,唐豆豆這般做法,倒是顯得冷酷無情。
殊不知,唐豆豆對夏嬋的感情可不比夏輝煌差...她這般折辱玄冰,一是為秦牧抱不平。二是讓玄冰知道害怕。
夏輝煌太想當然,他不知道玄冰的實力...一個連姐夫都得小心應對的人,就這樣放走,無疑是縱虎歸山。
若是他報復呢
所以...唐豆豆想的是留下些能威脅他的把柄,令他心中忌憚,或者這件事讓他驚恐,不敢輕易報復。
其實,唐豆豆太想當然了。
如果,她今天讓那幾個女人侮辱了玄冰...那么,以玄冰的性格,定會想方設法的滅了她。
當然...夏家現在是得罪死了玄冰。
唐豆豆轉身走回來,盯著玄冰道:"我不知道你對表姐做了什么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別想著報復,你能栽一次,就能栽兩次...如果下次你落在我手里,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玄冰盯著那張清秀可愛的娃娃臉,不知道為何心里竟是升起一絲寒意...他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小女孩,竟能給他帶來威脅
"我本來想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紀念,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唐豆豆聳聳肩,沖著玄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玄冰,你暫時安全了。"
暫時
玄冰神色淡漠,沒有吭聲...唐豆豆今晚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這是個小惡魔。
唐豆豆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夏家...既然意見不同,留下也是多余。
"不知道姐夫在哪了"唐豆豆看著半空的彎月。
......
......
銀湖灣,一棟并不顯眼的別墅中,此時卻燈光明亮。
別墅中的裝修簡介素雅。
沙發旁,停著一輛嬰兒車。
秦牧正在低頭虛晃著手指逗白白嫩嫩的嬰孩玩。
嬰孩粉嘟嘟的,睜著烏黑明亮的眼睛正在努力捕捉秦牧手指的軌跡...沒長牙齒的嘴里發出歡快的音符。
"起名字了嗎"
秦牧回頭,坐直身子,看著對面的程旭和秦英。
一晃數個月,他們的孩子都出生了。
現在,沒了星羅宗和秦家的威脅,兩人生活的很平靜,很幸福。
程旭給秦牧添茶,笑道:"泰山給起的...叫程星,說是希望長大后璀璨如星辰,真的夠俗的,老頭也沒多少文化,能想到這個我已經很滿足了...總比阿貓阿狗的強。"
秦英不滿的瞪著程旭,道:"這話,你可敢當著我爹的面說"
"有啥不敢說的"程旭梗著脖子,跟斗雞似的,道:"你爹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沒有我...他能抱上這乖孫女"
秦牧笑了笑,他看的出來,程旭現在很幸福,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幸福。
秦牧翻手,掌間多出三株靈草...手掌微微顫抖,掌心騰起金色的焰火。
三株靈草,瞬間化為灰燼...同時,三滴金光璀璨,如淚滴般的液體懸浮在掌心上方,緩緩旋轉。
這是靈草的靈力精華,被秦牧提煉了出來。
秦牧緩緩伸手,叩指輕彈,三滴金黃色的液體緩緩飛過去,沒入嬰孩的眉心。
"來的匆忙,沒準備什么大禮,秦某不敢保她別的如何...但卻可以保她一生百病不侵。"
為人父母,最希望的就是孩子無病無災,茁壯成長。
"謝謝秦先生。"
程旭和秦英滿臉感激,站起來施禮道謝。
"哈哈...找到了,找到了。"洪亮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只見秦飛宇捧著一個小壇子邁步走下來。
"前輩,上等的女兒紅,你一會可得多喝兩杯。"秦飛宇興奮的說道。
秦牧微微頷首。
秦飛宇看向程旭,瞪著兩個大眼珠子。
程旭滿臉懵逼,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錯了,招惹到了老丈人
"你還傻坐著干什么"秦飛宇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他怎么就找了這么個木頭女婿,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哦..."程旭急忙站起來,"你們先坐,我去拿酒杯。"
"那個屁的酒杯。"秦飛宇很生氣,瞪著兩個大眼珠子,跟兔子蛋似的,"去做幾個菜,難道你要我們喝寡酒"
程旭怔了怔,撓撓頭,陪著笑臉道:"我已經叫了外賣,馬上就到。"
程旭看著秦牧苦笑,這老頭擺明了就是找事,自從到了這里,看啥都不爽...嫌棄別墅太小,嫌棄保姆笨手笨腳。
好吧,保姆辭了...他現在成了保姆,看在寶貝女兒的份上,他都忍了。
可是,這老頭又嫌棄他做的飯不好吃...反正就是各種作
就是打不過,如果能打得過,他不介意讓老頭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網上說得好,老人作怎么辦打一頓就好了。
程旭對現在的生活真的很滿意...變成女兒奴,有女萬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