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回到青凰山,卻意外的看著到一個故人。

他看著她。

她也看著她。

好在是在比誰眼睛大。

"凰兒還好嗎"

青月緩緩走上前,看著秦牧,眼底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秦牧沒有說話。

"我剛去看了叔叔阿姨,他們說凰兒被一個人帶走了。"

"看來我是得改改這護山大陣了。"

青月沉默,半響后開口,"為了防我嗎"

"為了防你身后的人。"

青月沉默下來,"我回來,就是看看凰兒。"

秦牧坐在山頂的第一個臺階上,隨口道："你還關心她"

"她是我的女兒,叫我一聲娘親,我自然關心。"

"她已經好久沒提過娘親了,小孩子其實很好哄的。"

青月身子微微一顫,"你沒有資格這么做"

"你覺得是我故意讓她忘了你"秦牧回頭看著她,"一別兩年,你覺得一個孩子,還能記得你,這青凰山,多的是關心她的人。"

青月神色黯然,"我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我知道。"秦牧隨手從旁邊揪了一朵花,隨口道："凰兒已經離開了,你若是早來半天就能見到。"

"她去了哪"

"我也不清楚,這是實話。"

青月皺眉,"你去哪你都不知道"

"放心吧,她很安全,他是我秦牧的女兒,誰也傷害不了,包括你的主子敗天。"

"我就是我,沒有主子。"

秦牧笑了笑,"這跟我無關,凰兒不在,你可以走了,以后別再來了。"

"你以前不這樣。"青月沉默片刻說道。

秦牧看著她,"我不知道你現在回來的目的,或許是真的來看凰兒的。以前對你,是因為你是凰兒的娘親,跟她有著同一張臉。但是同一張臉,卻是兩個人。"

"你說的是青嬋吧"青月道："難道,你就不想從我口中知道關于她的事情"

"你不知道。"秦牧輕笑,"敗天不會告訴你的,就算你是青嬋,他也不會告訴你,因為這是他保命的手段。"

"對了,你應該好久沒見到敗天了吧"

青月點頭,"我已經聽說了,他們死的只剩下玄冰和敗天了。"

"很快,他們就會死的一個也不剩。"秦牧淡漠的笑了笑,"對于事情的真想,我已經沒那么執著了,他們用青嬋,數次從我手里逃生。我不會再給他們利用青嬋的機會。"

"若是你見到他,麻煩把我的原話告訴他們...他們死定了。"

青月沉默半響,"其實,我也在找答案。"

"如果你也想知道答案,那就在見到敗天后,通知我...沒有我,你永遠不可能知道答案的。"

"我考慮一下。"

秦牧無聲的點點頭。

"我見到那個叫夏嬋的女人了。"

秦牧微怔,"哦。"

青月狐疑的看了一眼秦牧,"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嗎"

"不想。"

"為什么"

"我欠她的,在她讓我放了玄冰的時候,就已經還清了。"

"可她有可能是青嬋。"

秦牧嗤笑一聲,"是與不是又如何我早就明白,我喜歡的是我心里的那個青嬋,不是現在的你們其中任何一個。"

青月怔了怔,"你能這樣想最好,別讓青嬋成為你的軟肋。"

"你可以走了。"秦牧擺擺手,"以后別再來了,畢竟我們現在不是朋友,還有,我的女人現在叫洛靈,我不想讓她誤會什么。"

青月上前,看著山底。

"我還會來的。"

秦牧無聲的看著她。

"我會告訴你敗天的消息。"青月緩緩說道："青月,夏嬋,我們兩個人,名字組合就是青嬋。我知道這是玄冰和敗天用來對付你的手段,但是這何嘗不是我們的束縛。我不希望我是青嬋,我只想做我自己。"

"難得你能想通,跟著敗天是沒有好下場的。我本來早就想勸你了,但是怕你不領情。如果見到夏嬋,也請你勸勸她。"

"若是她不聽呢,我見過她,這個女人很執拗。"

秦牧輕笑,"無所謂,誰現在也救不了敗天和玄冰的命,他們早就該死了。"

青月點點頭,"那你...保重。"

說完,她一步一個臺階,朝著山下走去,這個地方,來一次少一次,得慢慢走,以后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踏這些臺階了。

"等等。"

青月回身看著他。

秦牧拿出一張照片,被一股氣流托到青月面前。

"凰兒長大了。"青月看著照片,眼神溫柔如水。

"對,她現在變得很厲害,可秒殺中階人皇。"

"鳳凰一脈,理應如此。"青月將照片貼身收好,"謝謝。"

"不客氣。"

青月點點頭,轉身朝著山下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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