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雖然說的跟鬧著玩似的,但并不是瞎說,他的觀察力細致入微,無人可比。
楊忠很不對勁,所有的情緒都有種刻意的成分。
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但逃不出他的眼睛。
當然,就算自己看錯了也沒關(guān)系...秦牧在乎嗎答案肯定是不在乎。
他真正在乎的只有夏嬋一個人...至于楊忠,比草芥都不如,就算真的冤枉了,也只能算你倒霉。
歸根究底,秦牧不是個大氣的人,雖然他很不想跟楊忠這種渣渣計較,但是做不到啊...看著小子看夏嬋的眼神,他根本忍不了。
用書上的話來說...老子就是個愛吃醋的男人。
"我猜...丟失的配方就應(yīng)該在你身上。"
楊忠猛的一怔,隨即憤怒的喊道:"你胡說八道,就算是我偷了配方,我會傻到把配方藏在身上嗎"
秦牧冷笑,是不是你偷的,你以為我在乎嗎我只不過是想欺負你而已,就這么簡單。
當然,這是當著夏嬋的面,他總得找個理由。要是換個地方,早一巴掌拍死了。
"秦牧,這件事非同小可,沒有證據(jù),不可亂猜的。"夏嬋提醒,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是相信秦牧的。
"是不是,搜搜不就知道了。"秦牧看向一旁發(fā)傻的楊彪和大寶,"你們兩個,給我搜他的身。"
"啊"
楊彪和大寶直接驚呼出來。
"啊什么如果搜不出來,這件事就是你們兩個做的,就算栽贓,你們兩個也要搜出東西來。"
這...
太不講理了,什么就算栽贓
陳彪和大寶面面相顧,夏總的這個老公,簡直比陳彪還彪,就算真的要栽贓,有說出來的嗎
兩人很為難,一邊是夏總的老公,一邊是他們的科長...誰也得罪不起啊。
"小嬋...給我把這兩人開了,竟然敢不聽我的話。"
"......"夏嬋咬著貝齒,狠狠地瞪了一眼秦牧,警告他別胡鬧。
"你們兩個搜不搜,如果不搜也行,那么配方就是你們兩個偷的。"秦牧俊美的臉上充滿惡作劇般的邪氣。
陳彪和大寶嚇了一跳。
"夏總...配方真的不是我們偷的...就算我們有這個心,也沒這個本事啊。"
夏嬋揉揉眉心,她已經(jīng)夠頭疼的了,責怪的看了一眼秦牧。
秦牧起身走過去,將夏嬋拉過來,按在椅子上,然后伸手幫她撫平皺起的眉頭,溫柔的說道:"你皺眉不好看。"
"......"......
"這事交給我,有我在,什么事都不是事。"秦牧打包票。
看著秦牧溫柔的眼神,夏嬋竟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秦牧回頭,直接威脅陳彪和王寶,"你們兩個看到?jīng)]有,現(xiàn)在這里我說了算,給我搜他的身。不搜就開除你們兩個。"
陳彪和王寶都快哭了...我們只是小嘍啰,為什么要為難我們
"科長...要不..."
"你們兩個敢"楊忠怒吼一聲,視線移到秦牧身上,冷笑道:"狐假虎威,就算你是夏總的老公,也沒權(quán)利搜我的身"
"那我要是堅持搜呢"
"你試試"楊忠目光冷冽,他是特種兵出身,如果他不愿意,在場的人加起來都碰不到他一根手指。
"不讓搜,就是你偷的。"秦牧笑道。
"士可殺不可辱...就算今天你們冤枉我偷了配方,越別想搜我的身"
"奇怪,冤枉不是侮辱你嗎"
"你....."
秦牧道:"那我還告訴你...我今天就要侮辱你。"
"你別欺人太甚。"楊忠臉色陰沉。
"欺負你怎么了"
"......"......
楊忠看向夏嬋,道:"夏總,我在公司兢兢業(yè)業(yè)干了五年,不說功勞,但總有苦勞吧為什么要這樣羞辱我"
"別問你們夏總...要羞辱你的是我,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秦牧招招手,"趕緊滾過來,讓我羞辱你。"
楊忠眼神陰翳,獰聲道:"小白臉,就算今天開除我,我也要教訓你,忍你很久了。"
"那趕緊來吧,看是你教訓我,還是我羞辱你"秦牧笑道。
楊忠臉色陰沉,臉龐都有些扭曲,竟是猛的朝秦牧沖了過來,高高躍起,凌厲的鞭腿掃向秦牧的腦袋。
除了夏嬋,在場的人都被嚇懵了...他們可是深知楊忠的厲害,一鞭腿可輕松掃斷手臂粗細的樹。
見楊忠這么激動,夏嬋反而陷入沉思...在他印象里,楊忠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特種兵出身,耐性比普通人要強得多,這么會三兩語就被秦牧激起怒火
另外,對于秦牧的安危,她根本不擔心,一個擁有神鬼手段的人,這么可能被楊忠傷到
楊忠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自從知道秦牧是夏嬋的老公,他早就嫉妒的快發(fā)狂了,他這一鞭腿下去,秦牧不死也殘。
砰!
沉悶的撞擊聲令所有人心頭一顫。
陳琳等人被嚇得一哆嗦。
可當他們抬眸望去,不由得膛目結(jié)舌...只見楊忠的腿并沒有掃中秦牧的腦袋,而是被秦牧那修長的手掌牢牢抓死。
再看楊忠,表情先是錯愕,然后臉色猛的漲成豬肝色,臉龐也扭曲起來,額頭冷汗津津,下一秒,竟是凄厲的慘叫起來。
"啊......"
楊忠的慘叫聲太過凄厲,如同鬼泣,嚇得陳琳等人腿肚子都在顫。
不就是被抓住了腳腕嗎至于叫的那么嚇人嗎
只有楊忠自己清楚,他這一腳,如同踢在鋼鐵之上,腳腕骨早已經(jīng)粉碎,只不過是被碰撞聲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