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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克仗著"游身靈盾符"護身,趁著與對手近身死戰之際,直接激發了手中的"金陽烈火符",一下子將兩個人同時納入太陽流火所形成的火場之中。
那原住民武者哪里想到商克居然會有這般無賴的打法,手忙腳亂的以護身煞元排開身周太陽流火的燒灼,試圖從火場當中脫離。
然而商克哪里會讓對方如愿,自然是死命糾纏。
那原住民武者雖說實力強過商克一籌,但實則強得也是有限。
這一下落入火場之中,既被太陽流火燒灼,同時又被商克侵攻,顧此失彼之下,很快便被商克覷準了破綻,一槍挑飛了手中兵器。
與此同時,守護在商克身周的三面靈盾在一陣靈光渙散之后,也最終消失不見。
商克見狀連忙將護身煞元撐開,抵擋金色流火的燒灼。
盡管如此,那位原住民武者的護身煞光卻也快要撐不住了。
金色的流火雖然尚未燒穿他的護身煞光,但熾熱的高溫卻已經能夠透過煞光的守護,讓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長出一個個透明的水泡。
那原住民武者本來就被挑飛了兵器,這般情形哪里還敢再繼續下去,凌空朝著商克搗出一拳之后,也不管這一拳能起到什么效果,直接轉身便向著火場之外飛奔。
那一道拳勁被商克輕易捅破,商克手中長槍余勢不歇,徑直破開虛空扎向武者的后背。
危急關頭,那武者身形突然一抖,于間不容發之際避開了內心,而后槍尖從其左肋之下劃過,直接挑破了一道左側的臟腑,甚至截了一根泛著血絲的白色肋骨出來。
不僅如此,商克自身的煞元也隨著這一槍侵入到對方的臟腑之中,立馬與對方的煞元在其體內展開爭奪,使得那武者直接張嘴噴出了一口帶著內臟碎塊的鮮血。
"啊——"
那武者忍不住發生一聲慘叫,左手武者挑破的傷口仍舊踉蹌而行,眼瞅著一步就要跨出火場。
千鈞一發之際,突然間一聲厲嘯破空而至,凜冽的風壓甚至壓低了"金陽烈火符"形成的火場。
那位原住民武者正當邁出最后一步的剎那,身形突然一滯,雙目猛然睜大,卻漸漸失去了光彩。
隨著他的身形向后倒去,一截槍頭從他的胸口處冒了出去,卻又因為背后的槍桿支撐,勉強維持著半躺的姿態。
最后時刻,商克徑直擲出了他手中的長槍。
而這一槍,他還真就是得了商夏的三階神通‘弒神槍’的啟發!
"……勝之不武,關某……不服!"
那武者口中一邊向外涌著鮮血,一邊努力扭頭望著走到近前的商克,含糊不清的說道:"世界沒落,資材貧瘠,否則……呃……"
商克望著已經徹底失去了生機的尸體,搖了搖頭,嘆道:"你說的沒錯,你的修為底蘊,以及實際戰力的確要勝過老夫一籌,可惜老夫又憑什么放棄自己的優勢與你廝殺"
蠻裕洲陸已經走到了沒落的邊緣,不但這里的原住民武者已經無法再沖破五重天的桎梏,就連整座洲陸也因為天地本源的流逝也漸漸變得貧瘠,各類修行所需外物資源少之又少。
縱使尚有當初流傳下來的各類煉器、制符的傳承,卻也因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而只能興嘆。
這些原住民武者當中,堂堂四階高手手里用的只是下品利器的就不在少數,能用上中品利器的都沒有幾個,更不要說如商克這般還能一口氣砸出兩三張四階武符出來。
商克用三張四階武符殺了兩位四階原住民,一位四階一層,一位四階二層,然而己方也身隕了四階一層的古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賠是賺。
不過他卻明白,古壽其實早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之前不過一直都在勉力維持,實際上其實早已經油干燈盡。
即便當時不死,事后恐怕也要大病一場,最終影響到自身潛力。
但不管怎么說,活著與身隕終歸是不一樣的,哪怕前者武道盡廢!
然而事實上,此時在通幽駐地附近,幾乎已經接近極限卻仍舊在勉力支撐的又豈止古壽一個
即便是商克自己,到了現在又何嘗不是如先前的柳青藍一般,體內煞元枯竭,幾乎已經失去戰力
便在商克還在懊惱之際,通幽駐地附近的形勢已然又有變化。
尚履冰不愧是老狐貍,論及對形勢的判斷已經應對,都遠非商克與柳青藍相比。
他在與商夏離開之后,稍加調息便開始在這片混戰的戰場當中四周流竄,利用其滑溜的遁術和豐富的應變能力,戲耍著那些原住民武者的同時,也為本就已經在勉力支撐的己方武者爭取時間。
而真正能夠破局的關鍵,仍舊掌握在商夏的手中!
在與尚履冰分開之后,商夏并未再去往戰場外圍,反而用掉了最后一張"煙隱霧消符",一轉身直奔駐地核心而來。
這里正進行著一場最為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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