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書玉總是跟學校的另一個爭議比較大的男生在一起吃飯,順帶還有一個短發女孩兒。
如果寧書玉的形容詞是“白”,那么另一個男孩兒的形容詞就是“黑”。
一個是學校的白馬王子,另一個則像是游走于暗黑帝國的騎士?王者?總之爭議很大,到底誰更適合做校草。
更多女生看著寧書玉的笑容,瞬間傾心了。
對面狂吃飯的短發女孩兒也臉紅了,“你的是什么?”
“談判戰。”寧書玉問對面男生。
薛畫畫好奇的看來看去,“弟弟,你們在說什么?”
薛畫畫是左國第一豪族薛家大小姐,也是左國晏族現任族長的親外甥女,她的母親是國際巨星亦是晏族的六小姐,父親是薛氏集團的董事長。當年古暖暖赴西國宴請,從鴆手底下救過一個人便是薛畫畫的父親。
如今,她和寧書玉一個學校,那個爭議比較大的男孩兒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晏慕穆。蘇經年在內,四人同歲不同月。
寧書玉從小跟著父親他能坐在談判桌但未必就能明白公司與公司之間的利害,所以他更適合多而廣的分析商戰經驗;晏慕穆不同,他的商業思維在很小的時候就被發現了,但他性子冷,但他的冷又和二娃娃的不同,二娃娃跟他爸一樣冷著臉拒人之外但他內心是有溫度有柔軟的,晏慕穆的冷,是君子道,是他的心都是冰封似的,而這之下,他像是鋼筋,真坐在談判桌上他可能沒有寧書玉擅長,所以他需要談判戰的分析。
兩個弟弟,人不在身邊,也得給虎哥卷起來!
電話中,虎哥漫不經心的說:“你倆的咋了,小斯威特人在國外還得給你們哥開分公司呢,你倆也就占是哥的弟弟,哥偏向你倆呢。”
哥的偏向就是,他覺得有意思的書,“咻”的一下打包寄過去了,“你倆換著看。”
虎哥說:“哥看書都看快十八年了。”
“可是哥,你還沒十八歲。”蘇經年說。
江天祉:“哥胎教啊,你二舅舅那多望子成龍,拔兒助長,當他繼承人了。哥還在哪兒肚子里就給哥念書。哥出來后屁股都沒坐穩呢就抱著國富論當工具人翻頁了。”
蘇經年:“……”確實有耳聞。
“叔叔,那你看完了嗎?”江定閑小朋友也在身邊,好奇的吃著手里草莓問,他還給弟弟分了個草莓尖尖啃。
江天祉捏了捏江定閑的臉蛋,“你叔是誰啊,早就看完了,現在你娃叔都開始看第一遍了。”
江定閑好奇的回頭看著不遠處靜坐的另一個叔叔,起身,啃著草莓又過去了,“叔叔~”
二娃看了看侄子手里的草莓,“你洗了嗎?”
江定閑點頭,“水沖了。”
二娃:“……”他又看了眼一樣在啃小草莓的小侄兒。
他合上書,起身重新去洗了一盤的草莓,顆顆粒粒都洗干凈,奪走小東西和小南北哥倆手中沒洗干凈的草莓,“吃這盤。”
小南北仰著小奶臉,委屈的皺著小眉頭看叔叔。
接著小嘴里就被叔叔塞了個小小的更甜的草莓。他低頭,一邊吃一邊嚯嚯~
小定閑吃了幾口,又說:“叔叔,我爸爸說不干不凈吃了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