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船瞬間接近了他們的四周,他們發(fā)出了挑恤的聲音。
"把錢財留下,你們可以離開。"海盜的頭目拿著擴音器,叫囂著說。
葉熙美眸瞬間瞇了起來,這幫人靠搶劫過往船只為生,如果沒有實力的船只,只能乖乖花錢消災(zāi),這也變相的縱容了這幫貪得無厭的人。
葉熙真的很痛恨這樣的人,他們欺軟怕硬,只能弱小者下手。這里是公海,這些人死有余辜。
葉熙立即伸手從懷里取出了一根銀針,頭目已經(jīng)離她很近了,在她的射程范圍內(nèi)。
"葉小姐……"張虹緊張的看著她。
葉熙臉上閃過急燥之色:"必須速戰(zhàn)速決,我還要找霍薄。"
張虹一想到霍總,立即也朝保鏢打眼色,讓他們準(zhǔn)備迎戰(zhàn)。
葉熙手里的銀針在剎那間疾射出去,不偏不倚的,正好扎入了頭目的脖勁處。
那人以為自己是不是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下一秒,毒素擴散,他的舌頭變的麻了,說話也不再清晰,整個人就像僵硬的石頭一樣,從船上直接墜入了海里。
葉熙見第一招得逞后,接二連三的射出了幾根毒針,又有數(shù)人中招。
因為毒針太細小,旁人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只知道有人不斷的倒下,墜海,好像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行動力。
"有……有鬼啊"海盜瞬間軍心潰散,慌不挨路的要逃。
葉熙冷眼看著他們,直到他們跑到很遠的地方,她這才命令張虹趕緊離開。
至于那些墜海的人,只怕再沒有機會欺負別人了。
張虹看著,也覺的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的小聲問葉熙:"葉小姐,你這針……好厲害啊。"
葉熙點點頭:"是,這是我最厲害的杰作,也是最危險的。"
張虹瞬間露出佩服的表情。
葉熙眉頭緊擰著,盯著前方的海面:"還沒有找到目標(biāo)船只,到底會在哪"
張虹打開了電腦,指著一個紅點說道:"司先生幫我們用衛(wèi)星定位追蹤,距離霍總所在的船只,還有幾十海里,只怕還要不少時間。"
葉熙閉上眼睛,緊張和擔(dān)憂,浮現(xiàn)在她臉上。
此刻,在前方的游輪上面,霍薄正在經(jīng)歷著抽筋扒骨般的痛苦,他的身上,已經(jīng)連續(xù)的輸入了三次藥品,此刻,最后一針已經(jīng)打完了,男人的俊臉顯的極為蒼白。
"是不是他清醒過來,就會完全的忘記他的身份"旁邊有人開口詢問。
"不清楚,這是第一次把這種藥用在人的身上,但相信肯定會有效果的,我們在猴子身上,做了幾百次試驗,結(jié)果都還算理想。"
"他要醒了。"
躺在床上的霍薄,在經(jīng)受過了巨大的折磨之后,緩慢的蘇醒過來。
窗外的陽光,射過垂墜的落地窗,照在他俊白的面容上,因為太刺眼,他不由的伸出手,擋住了那一縷光芒。
"嗯……"他發(fā)出一聲極不舒服的悶哼聲,因為身體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哪哪都酸疼。
"薄……"突然,一個溫柔之極的女音,在門口傳來,緊接著,是一個身穿米色睡衣的女人,驚喜萬般的跑過來,伏在他的懷里:"薄,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終于醒了,太好了。"
霍薄看著伏在懷里的女人,幽眸凝著,隨后,他推開了女人,盯著她的臉打量,腦子里,根本沒有她的任何信息。
"你是誰"霍薄語氣低啞的問她。
"我是你女朋友啊。"美女眼眸中流轉(zhuǎn)著淚意:"薄,你怎么了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叫珍妮,韓珍妮,你的女朋友。"
霍薄疑惑的看著她:"我不記得了,我出什么事了"
韓珍妮立即說道:"薄,你竟然把我給忘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呢我們都要談婚論嫁了,你竟然……嗚嗚,我好傷心。"
看著哭泣的女人,霍薄的表情只閃過一抹煩燥。
下一秒,他推開了伏在床邊的女人,徑直的下了床。
"薄,別走,別扔下我。"韓珍妮突然撲過去,從背后,抱住了他,將她的臉,埋在他結(jié)實的后背處,女人的表情顯的格外享受貪婪。
她的手指,更是大膽直接的掠過男人壁壘分明的腹肌,甚至在上面停留了幾秒。
"薄……"韓珍妮面對著男人如此健碩完美的身軀,瞬間產(chǎn)生了想法,她決定,在霍薄醒來后,就立即跟他來一段。
就在韓珍妮以為他會非常配合自己的時候,男人冷酷無情的將她的手抓住,下一秒,甩開:"別碰我。"
"薄……"韓珍妮不敢置信,她自認為自己長的很美,是個混血兒,擁有天使般的面容,魔鬼般的身段,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她的誘惑,可現(xiàn)在,她的手竟然被男人嫌棄的甩開了。
霍薄哪怕是失憶了,他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清冷的警惕,依舊令他不信任任何試圖接近他的人。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你說我叫霍薄,有什么證據(jù)"霍薄冰冷的詢問女人。
韓珍妮表情微僵,隨后,迅速的把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些資料,遞給了霍薄:"薄,失憶了沒關(guān)系的,我會幫助你慢慢的恢復(fù),你看這就是你的身份。"
韓珍妮先是拿出一本財經(jīng)報道,恰好是前不久霍薄在上面發(fā)布的一些公司信息,上面有他的照片和他公司的簡介。
霍薄快速的瀏覽了一遍,眉頭擰緊:"我擁有這么大的公司,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是啊,你是一個很優(yōu)秀,很出色的男人,你的事業(yè)做的很大,薄,你連我們怎么認識的,也一定不記得了吧"韓珍妮說著,眼淚突然滑落,隨后,她轉(zhuǎn)過身去,輕輕的解開了她身上的睡袍,她的后背,露出了幾道難看的傷疤。
霍薄幽眸微震。
"有一次,你被人追殺,是我替你擋了幾刀,那時候,你就發(fā)誓,這輩子要好好的保護我,要迷補我對你的救命之恩,薄,我給你看我的傷疤,并不是要你感恩,我只是想讓你記起我們發(fā)生過的那些驚心動魄的過去。"韓珍妮說著,把衣服重新穿好,回過頭來,卻在男人俊容上看到一抹錯愕。
"抱歉,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霍薄淡漠的開口。
因為他記不起來了,女人說的話,他都不相信。
韓珍妮見男人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她有些氣妥,她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這么親昵了,霍薄怎么一點不心動
"你用不著道歉,只要你醒了,我就很開心了,薄,來……我們一起用午餐吧。"韓珍妮說著,過來拉他的大手。
霍薄甩開了她的手,韓珍妮卻執(zhí)意的拽住了他的衣袖,帶著他,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夾板處:"薄,你說要帶我來看大海的,你兌現(xiàn)你的諾了,大海好美啊。"
霍薄看著一望無跡的海平面,大腦依舊空白一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身邊的女人真的是他女朋友嗎
霍薄失去的只是過去的記憶,他自主的一些知識,都并沒有被抹去,這就是那些藥物的極妙之處,并不會簡單粗暴的剝奪一個人的生存技能和知識認知。
"薄,快看呀,那里有海豚在跳躍,好幸運啊,我要許愿。"韓珍妮立即像可愛的小女孩一樣,握緊雙手,抵在胸前,產(chǎn)上眼睛,真誠的祈禱著。
霍薄看著那群海豚,卻沒辦法產(chǎn)生共鳴,他仍在想,自己怎么會在這里,出了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失憶的"霍薄繼續(xù)追問韓珍妮。
韓珍妮顯的很無力,語氣悲傷:"薄,我真的不知情,我只知道你得了一種腦部疾病,你的家人一直不喜歡我,說我接近你,只是圖你的錢,薄,真希望你快些好起來。"
韓珍妮說完,立即轉(zhuǎn)身,撲進了霍薄的懷里。
霍薄本能的伸手推開了她,韓珍妮的臉上,劃過一抹難堪。心里氣恨的想著,霍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都這么主動了,你竟然也不哄哄我,抱我一下。
霍薄繞著夾板,走了一圈后,又轉(zhuǎn)身,快步的上了第二層夾板,這是一艘私人的船只,二樓是客廳和一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