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被我的吼聲給嚇到了,張寒玉看著我,也是嚇得不敢說話,兩只眼睛也因此被嚇出了眼淚,淚水在眼眶打轉,模糊了實現。
“我,我......”張寒玉看著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強說出了幾個字,“我還能堅持,我能堅持的。”
聽到張寒玉還不死心,我心里是更加的生氣了,我能清楚的聽到我骨骼挪動的聲音,不停的咬牙切齒,活動著我的臉。
我真的很不想生氣,可奈何張寒玉實在是太讓我生氣了,我真的忍受不了了,我本來也不是什么好脾氣,更不是什么忍者神龜。
我深吸一口氣,怒道,“你能堅持,你能堅持,你能堅持什么。”
“先不說你每次接受詢問后的狀態,每次都會發抖,我看著都覺得你很難受,再者,你每次受審完了都會做噩夢,哪次做噩夢沒有把你的衣服給搞濕,你跟我你不難受嘛?”
雖然我覺得我說的話很重也很難聽,但我說的畢竟都是事實。
事實就是這個樣子,張寒玉的確就是這樣表現的,我沒有說錯,更沒有夸大事實。
這也是我為什么堅持要張寒玉不再接受調查的原因。
我之前一時心軟,答應張寒玉接受調查,是因為聽從醫生的囑咐,去順從張寒玉的心意。
從而讓她更開心有利于病情的恢復,但是如果這件事情最終還是跟著我當初的念頭越來越糟糕的話,那我只能及時止損了。
我知道這樣做張寒玉會很難受,但我更不想看到她病情惡化變得越來越短命。
而且,如果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從而不顧人民的感受,堅持做某些打著為人民好的事情,這種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何必帶著職業濾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