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之中,偌大的楠木廳內,江家家主正滿面紅光的坐在上首主位,手中端著一個酒杯,臉上帶著矜持的笑容。
在他身邊坐著的全是整個漢陽府乃至行省中的頭面人物,可是卻沒人敢對他失禮輕視,甚至坐在他斜對面的那個看似地位頗低的,竟是漢陽府的同知,堂堂大武朝正五品官員。
廳外熱鬧之極,廳內笑晏晏把酒盡歡,杯觥交錯間不知多少奉承話送了上來,江家家主已經聽得有些飄飄然了。
他舉杯淺啜一口酒,暗自得意。
人還是得信命,自己生了個花容月貌的女兒,從小就教她詩書女工,行禮儀,并嚴令她不得與男子行止密切,果然,今年等到了良機,將女兒送入了宮中。
雖然只是得了個昭儀之封,可是江家家主已經滿足了。
昭儀便昭儀,只要進了宮見了圣上,日后有的是升上去的機會。
須知他很早前就重酬聘請了幾個高手婆娘,在女兒發育生長時便以特殊手法按摩,催長胸脯,果然現在長得鼓鼓囊囊的,并且又在她十三四歲起教她吸水坐缸磨鏡面等秘技,這些可都是連書上都找不到的好東西。
不是他吹,在閨房之樂一道上,自己的女兒必然遠勝宮中所有妃子,圣上一旦嘗到滋味,必定流連忘返。
江家家主從來不覺得這是什么羞恥之事,在他看來天下間唯權勢錢財不可替換,只要能上位,羞恥算得了什么?
他掃了一眼在座眾人,暗笑一聲。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