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夕顏吹了吹棒球棍,"咦,真不經打。
你不是說要教訓我嗎
怎么一棍子你就躺地上去了"
另外幾個黑衣人見狀,紛紛揚起手中棒球棍朝她身上招呼。
蕭墨寒眼里寒光一閃。
這女人又在外面惹了什么禍
他腿廢了,幫不了賀夕顏。
倒是車上的保鏢和司機很有眼力見地下車去幫忙。
賀夕顏這潑婦名義上還是蕭墨寒的妻子。
若是在老板的眼皮底下出了事,那就是在打他的臉。
賀夕顏見幾人揮過來的棒球棍,嘴角上揚,不慌不忙,絲毫不懼幾個黑衣人的進攻。
他們的動作在她眼里看來太慢了。
待離她最近的黑衣人棒球棍快要碰到她腦袋時……
賀夕顏頭一偏,避開黑衣人的攻擊,隨后腳尖一轉,一腳將那人踹出幾米遠。
接著手中的棒球棍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飛舞起來。
她身姿矯健,時而躲避進攻,時而迅猛反擊。
一襲白裙的她在黑衣人中間猶如跳舞的精靈。
蕭墨寒看著雷厲風行的她,眼里的震驚讓他死死的盯著賀夕顏。
……
砰砰砰的幾聲悶棍響。
一人手被打斷。
一人腦袋開了花。
一人捂著下身痛苦尖叫。
……
賀夕顏把幾個黑衣大漢當老鼠一樣戲弄,手中的棒球棍像是有生命一樣,每揮出一棍都精準地命中目標。
幾個大漢在她手里討不到一絲好,反倒被揍得鼻青臉腫,斷手斷腳。
幾人一開始兇神惡煞的氣勢被賀夕顏打散,面露驚恐和慌亂,最后到絕望求饒。
"我們錯了,姑奶奶手下留情。
我們永遠不識泰山。
不應該招惹你。
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把吧。
只要你放我們一把,我們永遠記得你的大恩大德。"
tm的,不是說這女人一無是處,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嗎
可現在這敏捷的身手,哪像是個草包
反倒是他們被當草包一樣揍。
賀夕顏巧笑嫣然地看著被揍趴下的幾人。
蹲下身子,將棒球棍挑起一黑人的下巴。
"老實交代,誰讓你們來的"
黑衣人瑟瑟發抖,咽了咽口水,生怕賀夕顏手中的棒球棍敲在他腦門上。
"是,是傅……"
"呵呵,那渣男啊!"
賀夕顏打斷黑衣大漢的話。
姓傅的。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
傅少庭!
你他娘真是好樣的。
敢找人教訓我。
給我等著,明天老娘送你一個大禮包!
蕭墨寒聽到她的心聲,意外地挑眉。
傅少庭!
那男小三不是和她打得火熱嗎
怎么會找人教訓她
蕭墨寒的保鏢和司機沖到賀夕顏身邊時。
看著幾個大漢已經被她干趴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以前只知道夫人潑辣,囂張跋扈,腦子愚蠢。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竟然一個人干趴幾個大漢,還毫發無損。
地上這幾人的身手,哪怕是他們保鏢也不一定討到好。
賀夕顏站起身
"咦,司機大叔,保鏢小哥哥,你們怎么來了"
她看了看遠處的車里。
媽呀,剛剛打得太投入。
竟然沒發現老公來了嘞。
我的形象,啊啊啊啊……
老公會不會覺得我是暴力狂
蕭墨寒看向賀夕顏的目光晦暗不明。
暴力狂嗎
他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有如此干凈利落的身手
過去的賀夕顏絕對不會拳腳功夫。
眼前的女人讓他很陌生。
當真只是她人格分裂了嗎
看來,得盡快和這女人離婚,省得她那天發瘋把他給氣死。
賀夕顏扔掉棒球棍,小跑到蕭墨寒車子邊,拉開后座車門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