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薄輕聲責備她:"誰說一定要受傷,才能感受到我的愛你需要我,我隨時都在。"
葉熙聽著他溫暖的聲音,一顆心也是暖融融的,她不由的靠到他的肩膀處,低聲道:"剛才聽到你彈琴,沒想到你在音樂上也這么有天賦,霍薄,你真的是全能型人才嗎"
霍薄輕笑起來,伸手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自嘲道:"這世界上哪有全能型的人,我只是小時候被父母追著趕著學會的。"
"那我還真想像不出來,你是怎么被他們趕著學習的。"葉熙抬眸,朝他笑了起來。
霍薄見她想要了解他的過去,他索性就抱著她,靠坐在床頭上,這才低聲開口:"我小時候,可沒有子夜子墨他們聽話,我比他們調皮多了,我其實并不喜歡學習,更喜歡在外面瘋跑,但我母親是一個看似溫柔,但卻很嚴厲的人,她把時間規劃的很好,每到一個點,我該干什么,我記得五歲開始,我一天學習和玩樂的時間就固定死了,早上是英文數學繪畫,下午是騎射攀巖,有時候要去學游泳,滑雪,晚上則是音樂鑒賞,詩詞歌賦,一直到晚上九點半,我才有可能上床睡覺,然后玩一下屬于我的玩具。"
霍薄回快那些以為很苦的日子,可現在償到的,卻是甜甜的愛意,只恨當時年小,不懂得父母的良苦用心,現在懂了,卻為時己晚,天人永隔。
葉熙安靜的聽著,突然嘆了一口氣:"相比你的母親,那我就真的不算合格的母親了吧,我都沒怎么要求過孩子們做這做那的,更像是放養式的教育,不過,她們可能比我們更聰明,也更自律,雖然沒有刻意教她們,但她們這個年紀,相較于我那時,真的更厲害。"
霍薄低頭,看著懷里溫柔的女人,他大掌在她的手背輕輕的搓揉著:"沒事,她們才四歲,孩子應該有孩子的樂趣,不過,等到他們六七歲的時候,我們就該給他們規劃學習計劃了,不能因為你覺的他們聰明,就真的放養,孩子都很精明的,他們會踩著你的底線來做事,我們要嚴厲一些。"
葉熙抿嘴笑起來:"我看你好像對依依和恬恬,一點不嚴厲。"
霍薄俊臉閃過無奈:"好不容易認回她們兩個,我怎么舍得嚴厲"
葉熙輕嗔了他一眼:"那你還說要嚴厲教育,看來,只會成為一句空話。"
霍薄哭笑不得,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再等我跟她們多相處兩年,到時候,我就真的要嚴厲起來了。"
葉熙立即笑起來:"好啊,到時候看你怎么嚴。"
霍薄見她笑了,薄唇危險的靠近她的唇片:"你好像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葉熙嚇的趕緊躲閃了一下:"沒有啊……"
"葉熙,你臉上有東西……"霍薄見她低著頭,一直躲著不讓他親,他立即邪氣的說。
葉熙一愣,趕緊抬起頭來望著他:"什么東西"
霍薄直接趁著她仰頭的一瞬間,吻住了她的唇。
葉熙大呼上當,可是,已經遲了,她的唇,已經被男人吮住了。
葉熙心跳失律,輕輕的掙著,就躺入被子里了,霍薄步步緊逼著,也跟著她一起躺下,兩個人在被子里,糾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彼此了。
葉熙也不知道是怎么讓他得逞的,只覺的男人長臂伸出去把燈給關了,又極為小心翼翼的壁開了她受傷的手臂。
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問她可不可以,方不方便。
葉熙現在是方便了,于是,他就寸寸進攻,她失守了。
就有了后面發生的事,她將頭探出被子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男人的薄唇,還在她的鎖骨位置輕輕留戀。
"小熙……你好美。"霍薄低啞的贊著。
葉熙的臉,紅的像飛霞,她咬著唇,輕輕的推著他:"你不要睡在我這里,你回你的房間去吧。"
"都已經是夫妻了,還分房"男人表示不滿。
葉熙卻氣哼著說:"還不是呢,是前夫前妻。"
"對了,你倒是提醒了,我們得去把證領回來。"男人懶洋洋的躺在她的身側,長臂一圈,葉熙又回到他的懷里。
葉熙便不再掙扎了,輕柔的伏在他的胸膛處:"你奶奶會同意嗎"
"我明天就去找她聊這件事情,我會求她的。"霍薄也不敢保證,奶奶越老越頑固了,他也很無奈。
"如果她不同意,你就不要再提了,反正現在也挺好的。"葉熙并不想讓霍薄去逼迫老太太,她還等著老太太自己來打臉呢。
不知道她之前說要調查孩子的親生母親,這會兒有沒有線索了,什么時候才能查到她這里。
霍薄十分的自責:"小熙,對不起,我奶奶年紀大了,我真的不敢逼迫她。"
"這沒什么好道歉的,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處理好的,我理解你。"葉熙也不希望,霍薄因為她跟老太太鬧僵,那是他的至親,是養育他長大的人,霍薄尊敬她是必須的,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他人品可靠。
"謝謝。"霍薄感激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小熙,謝謝你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