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樣"程軒僵著臉色,仔細的算計著厲害關系,的確,現在的情勢,如果不處理好,一旦漫延下去,只怕程家也會被拖累。
"爸,救我……"程寧看到這陣勢,直接嚇傻了,眼下,也只有能求爸爸了。
程軒當然想救女兒,可是,張延松在這里,他想救,也無能為力了,如果換一個位置比他低的,他直接就把女兒帶走了,根本不需要多廢話一句。
可張延松跟他同級不說,還是競爭對手關系,一個處理不好,他將來再往上晉升的機會就沒有了,張延松一旦超越了他,那他在官場的位置就直線下降,說不定,還要就此退離。
事關他的仕圖,他的確要認真的處理這件事情了,不能出現偏差。
"爸……"程寧嚇死了,不斷的搖著程軒的手臂。
她不相信,爸爸會連她的小事都處理不好的,她一直以為她的爸爸是大英雄,什么都不怕的。
程軒立即冷著表情說道:"那我們進去好好聊聊吧,看看這件事情需要怎么處理。"
"程老弟還是這么明事理,我很敬配啊。"張延松立即笑呵呵的說著,目光則是嚴厲的盯了程寧一眼,這小丫頭,這次是跑不掉了,惹誰不好呢,偏要惹她惹不起的人。
程寧的案子,當場就立了,幾個權威人士被緊急叫了過來,一個小時后,葉熙和霍薄也到場了,李小唯作為證人也來了。
葉熙踏入辦公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程軒。
程軒正鐵青著臉色,思考著這件事情要怎么處理,突然一抬頭,他看到了葉熙,他的表情有著前所未有的震驚,他甚至因為驚訝,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一直看著葉熙。
就連葉熙身邊站著的人是霍薄,程軒也沒有關注到。
葉熙長的像她的母親,至少有七分相似,眉目神情,更有九分。
所以,此刻,葉熙的出現,讓程軒恍惚的以為,自己見到了一個故人,還是那個,被他放在心里很深的位置的人。
葉熙目光冰冷的掃了程軒一眼,對于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她根本不想多看一眼,要不是因為程寧傷她這件事,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他。
程寧抬起頭,發現父親站了起來,他一眨不眨的盯著葉熙,程寧的心里瞬間不好受了,她用力的拽住程軒的手臂,哭哭啼啼的說:"爸,就是她,就是她害我變成今天這樣子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爸。"
程軒的心情,五味雜陳,他見葉熙并不理他,他坐回位置上,低著頭問程寧:"她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跟她鬧上的"
程寧立即扁著小嘴哼了一聲:"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她就是那個死女人的小野種,我跟奶奶早就知道她了,你說我為什么要跟她扛上"
"什么"程軒驚住了,呆呆的又看向葉熙,她是她的女兒
程軒的心情,更是有一種莫名的難受,堵悶,又帶著隱晦的思念,他又看著葉熙,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尋找那個人的影子。
葉熙見他在打量自己,她心里氣悶的哼了一聲,故意將臉撇開,不讓他看見。
可是,就算是一個側臉,也讓程軒的心,亂成一片。
側臉也很像啊,只是,這種清冷感,不像,她的母親,像是三月春風里的桃花,溫柔,純凈,帶著暖陽般的氣息。
可她的女兒,卻更像是冬雪里盛開的寒梅,自有一股驕傲氣息,冷冷的,淡淡的,卻也美的像一張畫。
霍薄發現程軒一直在盯著葉熙,他極度不爽,直接走了過來,擋住了他的目光。
程軒看到了一抹欣長的身軀,他這才正了正神,看到了霍薄,瞬間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張延松是霍薄的表舅舅,一直以為,張家的榮辱,都是跟霍家掛著勾的,也正是因為霍家的支撐,讓張延松從一個寂寂無名的小政員,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與他并肩的位置。
程軒依靠的是他的家族關系,因為他父親是一個挺厲害的人,所以才扶持了他有今天的成就,可他的父親,已經像落日夕陽,光芒一點一點的暗淡下去,可張延松背后靠著的霍家,卻因為霍薄的關系,霍家的財力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如今,已經成為商界第一人了,張延松的狂妄,肯定也是跟他有關系吧,霍薄年輕,就像東升的太陽,光芒萬丈,將來在商界的發展,還有多么廣闊的天地,無人可知,但一定會比他程家發展的更好。
光是這一點,程軒就輸了,輸的徹徹底底,這也是他懼怕不安的地方。
在他事業的上升階段,基本上沒遇到什么挫折,可沒想到,他的女兒,卻給他闖了這場禍事,如果撞的是別人,他肯定可以馬上處理掉,可現在,撞的人跟霍家有關,張延松就會像一條瘋狗一樣,咬著他不放,讓他猶如頭頂懸劍,一直不安。
警員經過了審問,調查,口供,人證各種方式取得的證據后,程寧的案子有了進一步的詳解,最后定性為酒駕,殺人未遂,移交刑部。
程寧聽到這樣的結果時,一張臉,瞬間慘白,后悔,害怕,驚恐,無助,全寫在她的臉上了,她不甘心,她還在向寵愛他的父親求救,可是,程軒也很無奈的看著她,不敢再出聲了。
"爸,救救我,我不要被關進去,我害怕,爸,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你,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啊。"程寧發出了巨大的嘶吼聲,那種破碎的,絕望的聲音,聽在眾人的心里,都只想說一句,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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