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淵卻目光一滯,迅速地抽走江舒兒的雙手,"明日是皇爺爺?shù)膲垩?本王還有些公務(wù)要處理。"
江舒兒愣了,心臟處寸寸生疼,卻有些不甘地眨眨眼,"可是王爺,昨夜舒兒就沒能和您……"
夜無淵起身,漆黑的外袍不沾染一絲塵埃,看著江舒兒,語氣還算溫和。
"往后你和本王還有一生的時間,今日你受了傷,心臟又不舒服,況且明日壽宴儀式繁瑣,本王怕你的身體吃不消,還是好好休息吧。"
江舒兒見他心意已決,只好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好,那我們等過完皇爺爺?shù)膲垩?再圓房。"
夜無淵低沉的嗯了一聲,便離開了吟江院。
"賤人!"屋子里,江舒兒心煩意亂,雙手抓緊了自己的衣裙,恨得牙癢癢。
今日她不僅沒能羞辱盛念念,反倒竹籃打水一場空,被盛念念折辱不說,還讓夜無淵聽到了她的心里話!
現(xiàn)在,夜無淵都不愿意跟他圓房了!
而且,她的心臟還真的開始不舒服了!往日說心口疼都是裝的,今日怎么疼起來了。
不接近夜無淵還好,越是靠近他,就越疼,肯定是被盛念念氣著了!
"無霜!過來!"
"主子有何吩咐"聽到江舒兒暴怒的聲音,無霜立馬走了進來。
江舒兒一肚子的心火沒處發(fā)泄,抄起枕頭就扔到了無霜的臉上,"叫個人這么半天叫不來,我養(yǎng)著你有什么用!"
方才她和碧蓮去羅園,特地讓無霜留下,去嘯林院請夜無淵,為的就是要污蔑盛念念,可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無霜嚇得花容失色,立馬跪下朝她道,"不是的側(cè)妃,王爺當(dāng)時在洗漱,奴婢,奴婢也不敢打擾啊!據(jù)說王爺臉上被人涂了烏龜王八蛋,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洗干凈了,這才來晚了……"
都是盛念念那賤人生的野種干的好事!
江舒兒氣得一張臉通紅,突然想到什么,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精光,"算了,有件事情你能將功贖罪,只要做得好,我便不罰你,還可以賞你。"
無霜一聽立馬恭恭敬敬地挪著腿上前,"奴婢一定辦好!"
江舒兒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今日我看到盛念念為太上皇準(zhǔn)備了一個壽禮,就在她的院子里,你去找人,把那破石頭給……"
無霜的臉色從驚訝到陰狠,連忙點頭退下了,"是,奴婢保證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江舒兒這才順心不少,揉著發(fā)疼的胸口,眼神漸漸變深。
她絕不能讓盛念念出盡風(fēng)頭,否則往后,她在這寒王府里還怎么混下去!
吟江院里暗流涌動,而剛剛結(jié)束戰(zhàn)斗的羅園里,卻十分和諧。
晚雪一個勁兒地夸著盛念念,"主子,您剛才簡直太帥了!刷刷給了那側(cè)妃兩巴掌,讓她就是在王爺面前,都不敢再叫囂了!"
不過,那側(cè)妃突然兇王妃,她還真有點詫異,但也猜到,應(yīng)該是王妃做了什么,才會讓那側(cè)妃原形畢露!
盛念念冷哼一聲,狹長的鳳眸透著點點寒意。
"夜無淵那個人向來寵妾滅妻,今日都算輕的了,不過江舒兒那樣的老演員,萬不可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