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傳來叫罵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存心的是不是？你一個老娘們，還是從鄉下來的，你會不會洗碗？”

閆芙蓉忙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地上水太多，路太滑了才滑了一跤......”

老板娘又忙，又氣，罵道：“干啥啥不行！喪門星玩意！你怎么不摔死呢！”

江海已經跑過來了，“摔了就賠！你罵什么人！”

江綰站在馬路對面，不遠不近地看著不對面餐館外面的動靜。

看著閆芙蓉笨手笨腳地干活。

看著江海看似將閆芙蓉粗魯地扯到了一邊，實際是在維護閆芙蓉，避免閆芙蓉被老板娘給打了。

看著江海蹲到了地上幫閆芙蓉洗碗塊......

墨鏡下滑出兩行清淚，江綰心中的怨恨翻天覆地起來。

原來閆芙蓉是有那個本事改變江海的。

卻在她每次挨餓的時候選擇沉默，在她挨江海毒打的時候選擇了沉默的旁觀。

閆芙蓉當年是頭一批下鄉的知青，她聽村里其他人說，她嫁給江海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當年閆芙蓉掉到了河里，被喪偶的江海救了，在當時的情況下她也只能嫁給他。

江綰有記憶以來，江海的脾氣就很暴躁，很可怕。

第一次看到閆芙蓉挨打，小江綰哆哆嗦嗦地擋在她跟前保護她。

她是媽媽呀！她要保護媽媽！

盡管被打到很痛很痛，但看到媽媽心疼的眼淚，小江綰心里還覺得辛虧打的不是媽媽。

她希望以后爸爸都不要再打媽媽了！

當時的她不知道，從那天開始，她的許愿靈驗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