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她的力道卸力,再狠狠的還回?fù)簟!标懗幗趟?
沈清宜愣怔住了,“可她……是我媽!”
她并不想和韓蘭芝把母女關(guān)系處成這樣。
“我沒讓你傷害她,只是不想你受委屈。”陸硯垂下眸子,有些后悔和她講這個。
有些壞心眼的事,他偷偷做就是了,干嘛要教妻子呢?
她和教授一樣,喜歡正直善良的人。
可好事和壞事因人而異,他們不懂得變通,剛則易斷,教授如若多以凡人之心揣測人心,不至于會這樣。
“好了,我知道了!”沈清宜說道,“你先睡,我打完電話過來陪你。”
“嗯!”陸硯不敢再多說什么,乖巧的應(yīng)聲后躺下。
沈清宜上樓打電話,周寒看到又尾隨上來,他不敢煩陸硯,但不怕沈清宜。
沈清宜瞪他,“你有完沒完?一個大男人八卦之心這么盛干什么?”
周寒臉皮厚,“這不是為了往后安慰陸硯做準(zhǔn)備嗎?你說我什么也不知道,萬一說錯了話……”
“是我母親不喜歡他。”沈清宜拗不過他。
“為什么?”周寒實在震驚,情緒有些激動,“這是什么眼神啊,虧我還一向敬重她,居然這么沒眼光。”
“你現(xiàn)在知道原因了,可以別再問了嗎?”
周寒心里還有話,但他不敢當(dāng)面對沈清宜質(zhì)問,否是她一不高興,陸硯又會揪著他去道歉,只得悻悻然的說道:“好!”
沈清宜到書房給韓蘭芝打電話,韓蘭芝的語氣很不好,“你還要不要點臉?天不亮就上趕著去找他,他要在乎你,這個點放心讓你出去?”
沈清宜知道陸硯的這個弱點不能讓人知道,沒有辯解,“下次不會了。”
韓蘭芝松了一口氣,“你今天過去還是談品牌的事?”
“嗯!今天談完,咱們明天就回京都,我會早點回來收拾東西。”沈清宜說完又補充道:“我們坐陸硯的車一起回去。”
韓蘭芝當(dāng)場拒絕,“說好了要坐阿悅的車一起回的。”
“好,你坐阿悅的車!”沈清宜不再與她反駁。
“那你呢?”韓蘭芝大概想到這個死丫頭會說什么,心情煩躁。
沈清宜沉默了一下,“你要不愿意我坐陸硯的車,那就坐火車。”
一口氣賭在韓蘭芝的胸口不上不下,“行,你總有辦法氣我的。”
沈清宜不再和她就這個話題繼續(xù)爭辯,“要是沒有其它事,我先掛了,我會早點回來。”
說著掛了電話,從書房里出來。
經(jīng)過周寒的門口時,門沒關(guān),見他隨意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沈清宜下樓就看到保姆阿姨剛買完菜回來,挎著籃子。
她看到沈清宜,熱情的給她介紹今天的菜品。
不過阿姨說的是鵬城話,沈清宜完全不懂,示意她小聲點,菜看著做就好。
保姆阿姨笑著把菜籃子提回廚房。
沈清宜回到房間,陸硯已經(jīng)睡下,他的睡姿規(guī)矩安靜,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陰影,眉眼微蹙,睡得似乎并不安穩(wěn)。
沈清宜替他掖了掖被子,坐在一旁邊看著他,突然笑了,小聲自語道:“睡覺也好看。”
忍不住俯身在他額頭一觸即離的輕吻了一下。
正當(dāng)她起身的時候,手被牢牢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