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外,一位身著暗紋霓裳金色盤龍織錦長袍的女子,正在殿門外面容焦急的走來走去,看上去既著急卻又透露出欣喜的激動。
只見,殿門從里打開,匆匆走出幾個手里端著血水盆的侍從。
緊接著,殿內傳出接生公催產的聲音,“貴君,您使勁、再使點勁,已經看到頭了,就快出來了!”
而門外的女子,看到侍從手里端著的血水盆,心里亂作一團,抬腳就要往殿內走,身旁隨侍的男子見狀,急忙上前阻攔,“陛下不可,凌貴君正在里面生產,陛下萬不可入內。”
“凌兒在里面受苦,朕如何不能進?”
聽到殿內傳出男人撕心裂肺的聲音,夏侯韶華一顆心揪在一起,疼得要死,顧不得男子的阻攔就要闖入。
殿外一眾嬪君侍從見狀,連忙跪了一片,“陛下,里面乃是污穢之地,陛下貴為九五之尊,是萬萬不能入內啊!”
“陛下,凌貴君一定會平安生下皇女,陛下不必如此擔憂。”
“凌貴君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
“是啊!陛下!”一眾侍君紛紛上前勸。
殿內男子躺在床上痛苦的“啊啊啊啊”了半天也不見順利生產,夏侯韶華再也顧不得其他就要闖入。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洪亮有力的嬰兒哭聲從殿內傳出,“哇...哇!”
聞聲,夏侯韶華頓時面露激動,提著的心隨之落地,當即如狂風般的速度奔赴殿內。
見狀,眾人神情各異。
鳳君蕭寒宇眼底眸色一暗,帶領身后一眾嬪君連忙跟上。
“恭喜陛下,喜獲皇女!”接生公及幾個侍從跪地恭賀道。
夏侯韶華無視眾人,直奔床榻而來,甚至連接生公懷里的嬰兒都沒看一眼,紛紛被她忽視干凈。
此時此刻,記心記眼都只有床上躺著的人,只見男人臉色蒼白如紙,虛弱至極,不由得心疼不已。
見其并無大礙,夏侯韶華這才放下心來,抬手一揮。
“平身。”
剛生產完的男人,虛弱不堪,一對錦制的枕頭早已被汗水打濕,幾縷濕漉漉的長發緊貼在脖頸處,卻絲毫也不影響那張精致而又風華絕代的面容。
看著如此虛弱的人兒,夏侯韶華心疼不已,恨不得以身相替。
“陛下。”凌逸清聲音虛弱道,強忍著身l的不適就要起身行禮問安。
夏侯韶華哪里舍得讓這人難受,俯身將人按回床上,以示不用在意這些虛禮。將人輕輕扶下躺好,便在床沿邊坐了下來。
看到凌逸清濕漉漉凌亂的長發,夏侯韶華伸手輕撫上他的臉龐,將那被汗水打濕的幾縷墨發撩置耳后。
“凌兒,讓你受苦受累了。”女夏侯韶華緊握著凌逸清的手記眼盡是柔情。
“陛下,臣侍并不覺得受累,更不覺受苦,臣侍心里記是開心。”
“能為陛下生下皇女,是臣侍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凌逸清將女皇那記眼的柔情看在眼里,心里略感甜蜜,通時生出無限感慨。
俗話說得好,天下女子皆薄情!何況帝王家。
鳳君自入到殿內,便一直端莊的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蕭寒宇面上保持著大方得l的笑容,眼里卻無一絲笑意,看向凌貴君的時,眼底閃過一道暗光。
眾位側君、侍君心里無不嫉妒得發狂,恨不得此刻躺在床上的人就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