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霖見她乖乖不動,心中得意,又開口諷刺:“你放心吧,這次我不會抓你,你怕什么,只不過好久不見了,見面總要請你喝喝茶之類的,增進(jìn)感情嘛。“
蘇蘇渾身惡寒,誰想要和一個老大,特別是他增進(jìn)感情?。靠捎植挥梢苫螅蛔ニ?,那到底要做什么?
心里雖這樣想,但是卻不敢問,只淡淡問:“你今天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蕭霖含糊一笑:“當(dāng)然是手下通知我啊?!?
蘇蘇疑惑地看著他,直覺告訴她沒那么簡單,似乎從第一次見面以后,他與她的“緣分”就變得十分奇妙起來。
特別是日本之行,他分明就是追著她去的。可是,難道白幫的行動,他就真的那么厲害了如指掌?
蕭霖接收到她疑惑的眼光,只抿了薄唇意味深長地笑。
一路上,他的車子七繞八拐,蘇蘇見街上明顯的燈火稀疏,知道已經(jīng)是凌晨兩三點(diǎn)了,一般的店面都打烊了,只有那些酒吧,夜總會的霓虹燈才如暗夜中妖嬈的野花一樣閃爍明亮。
蕭霖帶了蘇蘇在一家看不出是會所還是咖啡廳的門口下車。這地方偏僻,四周特地種了翠竹,稀疏卻錯落有致的翠竹林中閃閃爍爍亮著昏黃的小地?zé)簦h(huán)境十分雅致。
門口的泊車小弟接過車鑰匙,就有穿著得體禮服的小姐將他們倆迎了進(jìn)去。蘇蘇跟進(jìn)去,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裝潢十分華麗,水晶的吊燈,墻上還掛了漂亮大幅的波斯地毯,塑金的銅鐵雕像,清幽的香薰味飄來,整個人的身心都全然放松下來。
蘇蘇的困意襲來,只好強(qiáng)撐著。蕭霖在前面走,也不怕她跟丟了,走得十分快。到了一間雅致的半封閉式的包間,打量了下,蘇蘇才松了口氣,真的是喝咖啡的地方,只是燈光昏暗,墻上的色彩鮮明油畫在燈光中顯出一絲說不清的詭異氣氛。
“坐??!”蕭霖坐了下來,看著蘇蘇猶豫中帶著些微的驚慌,不滿道。
“哪個女人看見我不是兩眼放光撲上來,就你跟小媳婦一樣躲躲閃閃的,我有那么可怕嗎?”
他恨恨咒罵一聲,掏出自己的電話按起短信來。蘇蘇見他沒有別的意思,這才在對面小心地坐了下來。
蕭霖按了一會短信,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跟我出來你很委屈嗎?怎么都不說話?”
蘇蘇被他的話噎了一下,心中想道,這個男人的思維果然是無法.理喻的,她跟他哪里有什么共同語。半天蘇蘇才擠出一句話:“我要說什么?我一說你又不高興。”
蕭霖又打量了她一眼,昏暗的光線下,蘇蘇覺得他的眼神似餓狼,不由縮了縮:“我……我說的是真的。你既然說有那么多女人想陪你,你找她們聊天啊……”
蕭霖哼了一聲,忽然冷笑:“你當(dāng)我是狼???見了女人就要撲?”
蘇蘇聞無語,在她看來,他就是一頭色急的狼,緊緊追著著她不放的餓狼。
蕭霖見她不回答,想了想又開口問:“白鳴風(fēng)有什么好的,讓你死心塌地?!?
他有什么好的?蘇蘇聽了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是啊,白鳴風(fēng)有什么好的,竟讓她如此深陷。
他太過理智,又太過執(zhí)著于自己的事業(yè),平日的相處又是十分平淡,既沒有甜蜜語,也沒有過分的熱情似火。
蘇蘇簡直懷疑在他的心中,自己除了他的父親,是不是排在了事業(yè)之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