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正平幽幽轉醒后,驚慌道:“你,你們,是什么人?敢綁架本官。
”
“你們知道本官是什么人嗎?”
看來是囂張跋扈慣了,發現自己被綁架了竟然還如此囂張。
喜鵲手中的長劍一戳,直接刺在其右手掌心,疼的他哇哇直叫。
“狗官,可記得我!”
“是你個小賤人!”
“讓你逃走,竟然還找了幫手綁架我。
”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乃姑蘇盧氏,你們敢如此待我,不要命了。
”
最后這句話顯然是對蘇云說的。
蘇云冷笑道:“姑蘇盧氏,好大的架子啊,一個小小的九品縣衙,也敢如此囂張。
”
那盧正平跟著冷笑道:“我勸你把我放了,姑蘇盧氏可不是你能得罪的。
”
“喜鵲,問出他這些年都干過哪些壞事,是否得到縣丞或者縣蔚授意,入城所得的費用如何分配,越詳細越好。
”
說完還補充了一句,“只要不死,其他你隨意。
”
張喜鵲面露兇狠之色,整個雜耍班子十三口人,現在只剩下她一個。
那十二個她最親的人性命都是丟在此人手里,讓她來折磨盧正平再合適不過。
“你,你敢!”
“縣丞大人不會讓你們活的。
”
“得罪了姑蘇盧氏,我看你們有……啊!”
前一秒還在叫囂的盧正平,下一秒就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只見喜鵲手中的長劍將他的右手釘在地板上,她每旋轉一次劍身,盧正平就發出一陣慘叫。
蘇云都有些震驚,沒想到看似文弱的喜鵲,竟然有這般折磨人的方法。
不過帶入喜鵲的情況就能理解了,畢竟此人是殺害自己全家的仇人。
“說!這些年做了那些事壞事,一件件說。
”
“啊……你……我……你們……找死!”
“啊!”
經過喜鵲的折磨,盧正平的骨頭很快就軟了下來。
“我說,說……”
“快點!”喜鵲劍身一橫,直接斬下他一只耳朵。
蘇云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去,這般血腥的場面,連他都有些看不下去。
整整被折磨了兩個時辰,盧正平現在一心只求死了。
“殺,殺了我,我吧……”
王正平在一旁記錄者盧正平招供的罪行,件件觸目驚心,不知不覺已經寫滿了十幾張紙,就連看慣了皇宮黑暗的王正平都忍不住感嘆道:“沒想到區區錢江一個小小縣衙,竟然做出這么多喪盡天良的事,真讓人瞠目結舌。
”
蘇云站出來,擋住怒氣沖天的喜鵲,說:“現在死便宜你了,明日留有大用。
”
……
次日,府衙。
縣丞劉峰皺眉道:“盧縣衙一夜未歸?”
“是啊大人,其夫人一大早過來說的,盧縣衙從未夜不歸家。
”
“或許是醉在哪里了,去醉月樓等地找找看。
”
區區一個縣衙一夜未歸,也能在一大早驚動縣丞大人,只因這個縣衙姓盧。
就在這時,有人匯報道:“縣丞大人,府衙外有人帶著盧縣衙告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