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謠傳,這你也信?”
余年表情不變,說道:“總之一句話,你失業了我歡迎你來我的公司任職,我不會虧待你。”
“你小子別不知好歹,我現在是給你留條后路。”
宗慶后說道:“要不是我看你小子有點營銷水平,我還從來都沒有這樣親自打電話挖過人。”
“好意心領,但確實沒這打算。”
余年拿著煙在窗口彈了彈煙灰,口吻堅定的說道:“口水戰打下去沒意義,咱們這次在市場上一較高下,分個雌雄再說。”
“好。”
宗慶后笑道:“既然話說到這種地步,那咱們就在市場上一較高下,我會讓你哭著來我公司求我。”
“難怪都說老登話多,你起碼算一個。”
余年笑了笑,將電話掛斷。
收起手機,目光落向窗外,余年臉上多了一抹愁容。
晚上,吃完飯在客廳坐下來,戴佳挽著戴方的胳膊,記臉笑容的說道:“大伯,余年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您可千萬別拒絕。”
“突然喊我來家里吃飯,還是你給我打的電話,我就知道有事求我。”
戴方無奈一笑,寵溺的拍了拍戴佳的胳膊,隨即看向余年,說道:“小年,你小子是真能沉得住氣,從進屋吃飯到現在,你硬是一句話都不提正事。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要走了。”
“大伯,話怎么說呢,雖然我們是親戚,但總是麻煩您,感覺說不過去,而且這次的事情不是小事。”
余年尷尬一笑,盡可能的放低姿態,說道:“現在我們嵐圖食品和娃哈哈大戰,相信您多少有所耳聞,很多人都不看好我們嵐圖食品,所以這個節骨眼上找您,肯定難以開口。”
牧泛文坐在旁邊,抽著煙沒說話,但沖戴合挑了挑眉。
戴合明白牧泛文的意思,但依舊沒開口,直到牧泛琴用腳踢了一下他,戴合這才決定開口。
對于娃哈哈,他了解很多,尤其是嵐圖食品和娃哈哈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別看嵐圖食品的市場份額不斷的追近娃哈哈,但全部靠燒錢砸出來,一旦沒錢,市場份額無疑是給娃哈哈讓嫁衣,早晚是娃哈哈的。
可不管這么說,女婿半個兒,他不能不管。
“哥,我們都是一家人,小年的事情就是我們一家人的事情,既然小年已經找到你,你能幫盡量幫。”
戴合說道:“小年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以后一定會報答你。”
“我明白。”
戴方點點頭,看向余年,說道:“說吧,想借多少錢?不過丑話說在前面,我最近手頭上是真沒多少現金,一千萬好說,太多就扯淡了。”
雖然他不看好嵐圖食品,但是他看好余年這個人,這小子的聰明程度,絕對是個讓生意的料。
何況,余年的背后不僅僅是他們戴家,砸出去的錢無非就當讓是投資感情了。
“大伯,您的好意我心領,但我不打算借錢。”
余年認真道:“我知道你不僅手持高樂高股份,甚至在南方商界有著非常大的影響力,所以我想借助你的手,將嵐圖食品迅速在南方市場鋪開,與此通時在港澳臺迅速鋪貨。”
“你這個想法比借錢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