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余年說見過她,她不怎么相信,但是她真的見過余年。
天地良心,作為學校紅人的余年,可是上報報紙的新聞人物,而她作為比余年高幾屆的學姐,曾經自然聽說過余年的校內新聞。
只是秋一凝從來都沒有想到,曾經在學校門口向校長下跪的余年,如今竟然是寰宇集團的老板。
甚至,就連秘書都能組成一個團隊,而其中每一名秘書都是千挑萬選出來。
不過千挑萬選歸千挑萬選,但工作的福利待遇也是真不錯,對于她這種出來實習就能拿過千月薪的普通學生來說,這已經遠超其他公司開出的薪資。
“昨晚我在酒吧看見過你。”
余年說道:“如果我沒說錯,昨晚那名女孩就是你吧?”
“是……是我,我昨晚是去了酒吧。”
秋一凝如遭雷擊,硬著頭皮連連點頭,心中充記擔憂,生怕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
“沒事,我就是問問,該放松就放松。”
余年微微一笑,說道:“工作和生活是兩回事。”
“謝謝余總理解。”
看著眼前的余年,秋一凝逐漸放下心來,忽然覺得眼前的老板挺好說話。
“你先去忙吧。”
余年擺擺手,說道:“我先看下資料。”
“好。”
秋一凝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辦公室。
而就在她走出辦公室的時侯,宋詩畫走了進來。
一路來到余年辦公桌前,宋詩畫開口說道:“江都工程部還沒有傳來消息,你要不要親自去江都一趟?”
“都這個時侯了,還沒有傳來消息,肯定已經出問題。”
余年邊審閱手中資料,邊說道:“你有什么看法?”
“恐怕不是賬目不明。”
宋詩畫說道:“我聽說開年后有新工程,但新工程忽然又沒了消息,會不會新工程出現問題?”
余年聞放下手中的資料,就連拿筆的手都頓了頓。
他在江都的新工程臨時前已經交給計方原親自去對接,現在新工程沒了消息,那新工程大概率是要泡湯。
付出那么多,若是新工程泡湯,這對余年來說絕對是一個大損失。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不就是老家的那群人將他當狗遛嘛?
想到這里,余年眉頭微皺起來。
拿著手中的筆迅速在資料上簽完字,當機立斷道:“我現在返回江都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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