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四周看了一眼,“年年呢,我都想他了。”
安以沫也四周看了一眼,沒看到年年的身影,“應該是去玩了,估計一會就過來了。”
“我不放心他,這孩子從小命不好,沒有父親,現(xiàn)在身邊還有些人想害他,我怕有些人心思歹毒,害我乖孫。”
寬夫人意有所指的說道,
現(xiàn)在她是不順眼,說話自然不會留情面。
姚家母女倆被寬恕的眼神盯得頭皮發(fā)麻,又被寬夫人這樣含沙射影的,臉色難看,以為這兩人是安以沫在鄉(xiāng)下的養(yǎng)父母。
氣得張口就罵,“哪來的窮酸親戚,陸家宴會也是你們能來的嗎?還敢在這撒野,我們可是陸家請的貴客。”
“媽,你別跟鄉(xiāng)下人一般見識。”姚雪看寬恕夫婦的眼里滿是嘲諷,語氣里盡顯諷刺。
寬恕是個直腸子,斥責道,“你是誰家的?不知天高地厚,沒一點教養(yǎng)。”
幸虧是個女人,寬恕不打女人。
寬夫人冷哼一聲,“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就姚家這么勢利的人,能教出什么好教養(yǎng)的女兒來。”
這話說得侮辱性極強。
看熱鬧的人,都在猜測寬家的身份,竟然敢得罪姚家,要知道姚家可是和陸家關系匪淺啊!
有些資深的生意人,特別是接觸碼頭多的,他們不禁將和那個掌管碼頭運輸?shù)膶捈衣?lián)系在一起。
立馬倒抽了一口冷氣,如果真的是那個寬家,只怕是陸家也要給他們幾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