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趙微蘭也瞧出來沒水了,她倒沒想到大佬會尷尬,因為一個瞧不上她的人怎么會想這些呢。所以,走過去直接拿了缸子去外面倒水。
動作麻利,一點也沒有猶豫,連眼神都不跟葉銘桀接觸了。
葉銘桀張了張嘴,可是他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人走遠了。沒一會兒大約到了時間,她就進來蹲在那里給他拔針。
拔著拔著,頭上突然間多了一只大手?
趙微蘭一怔,抬頭道:“疼了?”
葉銘桀收回了手,手心里癢癢的難受。本來他摸摸她的頭是想告訴她,自己并不討厭她。可沒有想到,對方似乎并不理解。
看那模樣似乎還想躲開,是因為剛剛自己的行為受了傷嘛。
想著,人家小姑娘收了針轉身去壓水了。
他們外屋安的壓力井,一壓水就咯吱咯吱的響。
沒有幫他穿衣服,沒再將目光溫柔的放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葉銘桀竟然意外的心慌。
他一邊穿衣,一邊想辦法。后來覺得這小姑娘或許明天就好了,但結果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天。她白天去掙工分,晚上回來幫他針灸。
只用了三天的針,他感覺自己的腿都沒那么疼了。
這代表著什么,代表著他在逐漸的好轉。
心中十分高興,似乎對未來也充滿著希望。但是這些都是那個小姑娘給的,她天天在外面收地,回來之后累的倒炕就睡。
好吧,其實她還在生悶氣不理會自己。
別把人給氣壞了,本來就和正屋那邊沒有交流,再冷著自己,一天都沒有聽她說話了。人小小的一只脾性還挺大。
看來做為男人,自己應該主動一些。
趙微蘭可不知道葉大佬在想著什么,只是覺得他既然暫時討厭自己那就不和他說太多了。也沒有生氣,畢竟這位就是個十分冷漠的人。她早已經做好了萬里長征的準備,也不差這一時。
等啥時候他的腿有起色了,有他感激自己的時候。
今天她回來的時候門口有一個郵遞員向他們的院子里道:“葉銘桀同志,葉同志,有您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