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顧槿問了一句。
“吃火鍋呢。”夏沫染如實開口。
“你看看新聞,你和顧銘修去離婚了?”
顧槿一副生氣的樣子。
夏沫染看了看新聞,果然被拍了。
“哈……我倆是真過不下去了。”我小聲說著。
“那股份你怎么打算的?”顧槿沉聲開口。
“我想還給他,他有病,不要。”夏沫染罵顧銘修有病。
顧槿沉默了,片刻開口。“你來一趟公司,把股份暫時交給我,我想辦法給顧銘修。”
夏沫染心口一緊,真的是顧槿嗎?
“怎么?”見夏沫染不說話,顧銘修再次開口。“你還真要帶著我們顧家的東西改嫁啊?讓你轉給景行你又不同意。”
夏沫染是不會明著將股份給景行的,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如果讓人知道他還這么小就背負著顧氏集團的股份和未來,那他會很危險。
“知道了,知道了。”夏沫染心虛的掛了電話,莫名有些慌。
顧槿,他不會真的……是背后的人吧?
“姐姐,有心事?”景珩問了一句。
“沒事,你自己吃吧,我有點事出去一趟。”夏沫染起身,離開火鍋店,打車回家。
她得和顧銘修商量一下,如果真的是顧槿。
她該怎么辦。
顧銘修該怎么辦?
回到家,夏沫染還沒換鞋,顧銘修就從背后把她抱住,故意把人壓在墻角。“今天故意氣我?”
還摟著景珩的胳膊走。
“那不是你的人們啊?你怕什么。”夏沫染陰陽怪氣。
顧銘修只是笑,不說話。
“顧槿……給我打電話了。”夏沫染小聲開口。
顧銘修抱著夏沫染的手僵了一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