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染驚慌的看著開車離開的顧銘修,慌張的給陸哲打電話?!瓣懻?,顧銘修……不,那個他開車走了,我害怕?!?
害怕顧銘修會被牽連。
“我已經(jīng)跟上來了,別擔心?!标懻軖炝穗娫挘狭祟欍懶薜能?。
“哲哥,他開車有點不太對勁?!备瘪{駛的同事緊張的問了一句。
顧銘修開著車東倒西歪,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哲哥!”
“嘭!”一聲,顧銘修的車從橋上直接開進了橋下。
陸哲心口一緊,驚慌的下車,飛快的跳下橋去救人。
顧銘修是真的瘋了。
“顧銘修!”
陸哲深吸了口氣,沉浸水中,拼命拍打駕駛位的車窗。
顧銘修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沒有反應。
陸哲浮出水面,接住同事扔下來的破窗錘,再次沉了下來。
砸開車窗,打開車門,陸哲將顧銘修拖了出來。
“救護車,叫救護車!”
陸哲拼命往岸邊游,讓同事叫救護車。
好不容易將人拖上岸,才松了口氣。
“真是個瘋子……”
陸哲疲憊的罵了一句。
……
海城醫(yī)院。
夏沫染接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發(fā)抖的。
站在病房外,夏沫染緊張的看著陸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顧銘修,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第二人格的顧銘修。
“韓承澤醒了,警方盤問,他說那晚出現(xiàn),打暈他把他帶走的人不是顧銘修,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忌憚什么,沒有說出真相,他只是說自己被打暈了,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打暈他的人是誰?!标懻茏谝慌?,頭疼的喝著熱水。
“第二人格做的錯事,為什么要顧銘修來承擔?!毕哪拘÷曊f著。
“你能這么想,他大概是欣慰的?!标懻芸戳讼哪疽谎?。“他唯一在乎的只有你,他只在乎你的看法,如果你厭惡他,厭倦他,甚至因此遠離他,他大概會永遠消失?!?
夏沫染驚慌的扯住陸哲的手腕?!澳莻€人說,他說顧銘修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怎么辦?!?
“我猜,這次車禍就是顧銘修故意的?!标懻艽鬼!奥渌院螅麤]有任何求生的意識。”
視線凝滯的看著夏沫染,陸哲沉默了很久再次開口。“他唯一在乎的人是你,能讓他清醒的人也是你,你一定不能慌,要穩(wěn)住……”
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夏沫染也該學會冷靜去處理問題了。
夏沫染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澳阏f得對?!?
“雙重人格這件事,只有我們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暫時不能被別人知道,顧銘修的敵人,遠比我們想的要多,如果讓其他人知道顧銘修的狀況,單單是傅家,而已未必會放過他,何況……你現(xiàn)在成了傅家的接班人?!?
這次,夏沫染和顧銘修的婚事,是傅家老爺子故意放出來的信號彈,就是告訴外界所有人,夏沫染這個孫女,是他重點培養(yǎng)的接班人。
將來傅氏集團的一切,很有可能是夏沫染來接手。
這在無形中也將夏沫染推上了風口浪尖。
而夏沫染唯一的靠山和支柱就是顧銘修。
那些人要想對夏沫染下手,就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顧銘修。
“我明白?!毕哪军c了點頭。“無論一會兒醒來的人是顧銘修還是第二人格,我都要得和他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