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紫月藏門轟動,其內(nèi)原本存在的那一縷太陰之力,便是藏門之種,為太陰幽螢,與這月星輝映。
而他具紫月權(quán)柄,此權(quán)柄自紅月而生,如今獨屬于許青,亦看作為勾連之痕。
即便是月與月之間并非一樣,可如此種種,就使得他擁有了條件,如今的行為也順理成章。
此刻坐下的一瞬,紫月藏門聲響滔天,來自整個月星無比濃郁的太陰之力,齊齊涌向許青。
短暫的不適之后,為他獨享!
而與許青比較,天墨子、拓石山、凡世雙,無論是吸收的手段還是總量,都如螢火一般,不顯霸氣。
即便是炎玄子與二牛,他們最多也就是五門洞開,也就是天狗吞吐。
若無對比自然還好,可如今對比一出,高下立判。
許青這里,坐在了月星上,如這月星之主!
于是……正在晉升的天墨之與拓石山,不由得散出神念震撼的關(guān)注,至于一樣在吸收太陰之力的凡世雙,則是呼吸急促,望著許青,內(nèi)心升起荒誕之感,但又無可奈何。
就連二牛也都急了,一方面是他對太陰的需求,另一方面則是他覺得這一次干大事,怎么小師弟頻頻比自己更出風(fēng)頭……
與以往比較,如今再次反了過來。
這讓他感覺身為大師兄的尊嚴(yán),受到了嚴(yán)峻的挑戰(zhàn)。
所以,他立刻高呼。
“小師弟,我親愛的小師弟……給我留點啊!”
二牛幻化的天狗,吸不到太陰,此刻也只能張開大口,與本體一同向著許青那里呼喊,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二牛狠狠咬牙,起身直奔所在星辰的壁障。
臨近的一刻,鮮血如同不是自己的一樣,大口大口的噴出,落在壁障上,將其瞬間染紅、冰封。
隨后頭頂天狗一沖之下,向著那壁障直接一口啃去。
咔嚓一聲,壁障崩潰,隊長的身影驀然沖出,也要踏上月星。
但他不具備相應(yīng)的條件,臨近的一瞬,就被月星排斥在外。
來自月星巨大的推力,讓他這里每次靠近,都會被推開,好似在風(fēng)暴之中,只能再次高呼。
“小師弟……”
許青并未睜眼,沉浸在吸收太陰之中,但右手還是抬起一揮,接引隊長。
以自身成大師兄的錨,化作無形之繩,與二牛相連。
終使二牛雖依舊被月星排斥,但卻依靠此錨,仿佛被放風(fēng)箏一般,相對的停留下來,開始吸收太陰之力。
而為了重新?lián)炱鹕頌榇髱熜值淖饑?yán),一邊吸收,二牛一邊飛速傳音。
“小阿青我和你說,這群人中,我是第一個來到帝宮的,并且在其他人到來前,你大師兄我已經(jīng)完成了所有的布置。”
“這太陰之力什么的,都是小菜,等一會時機(jī)到了,你就知道你大師兄我的目標(biāo)了,那才是大菜。”
許青聞點了點頭,體內(nèi)紫月藏門持續(xù)吸收,其內(nèi)的太陰之力越發(fā)濃郁,天道氣息也隨之暴漲。
通過第三藏門逐漸開啟的裂縫,可見其內(nèi)冰寒之力不斷爆發(fā),天道雛形的太陰幽螢,也越發(fā)清晰。
而許青的氣息,也隨之攀升!
隊長那邊也是如此,在二人對這月星的分享之下,各自都在收獲,很快月星帶著他們輪轉(zhuǎn),日星將來。
而他們這種貼著月星去吸收的方式,使得凡世雙那里如河流被截斷,無奈之下,他只能狠狠咬牙,掐訣間竟在身體四周幻化出無數(shù)飛劍。
這些飛劍呼嘯,直奔他所在星辰的無形壁障,聲響劇烈,最終所有劍匯聚在一起,成了極致之鋒,落在壁障上。
他不是要將壁障打破,而是只想破開一個孔!
這樣的話,就可最大程度保留防護(hù)的同時,也能通過這個小孔,去吸收外面游離的些許太陰之力。
雖數(shù)量太少,可好在許青來的晚,凡世雙之前也吸收的差不多,所以勉強(qiáng)可以支撐。
而相對于他,天墨子與拓石山,則是內(nèi)心長舒口氣,升起慶幸之感,因為他們需要的是太陽之力,并非太陰……
但這口氣,還沒等完全舒完,炎玄子皺起了眉頭。
她冷哼一聲,竟一步走出,到了所在星辰壁障旁,右手抬起,以不滅帝拳一拳轟在壁障上。
整個壁障,直接四分五裂,崩潰爆開。
霸道之意,在這一拳里,盡顯無余。
而她的身影,也邁步中直奔輪轉(zhuǎn)而來的日星走去,但她與隊長遇到的情況一樣,本身并不具備踏上日星的條件。
所以日星的排斥,將其阻擋在外。
不過炎月子畢竟是炎月子,雖被排斥,但看到讓自己厭惡的兩個人,竟能以此吸收,她不認(rèn)為自己不可以。
即便是排斥之力恐怖,可她一步一拳,持續(xù)前行。
她的拳,蘊(yùn)不滅,含霸道,那是她的道。
一往無前,不可阻擋!
于是,在這震耳欲聾的轟鳴中,在天墨子與拓石山的震撼下,她一步步,竟真的靠近了日星。
隨后散開自己的五座藏門,顯露自身的墟土,幻化自己的大世界,以這些來鎮(zhèn)壓自己,使自身坐在了……日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