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打聽希瑞克財團的事情,要么是不想活了,要么就是徹底瘋了。
韋斯向后瞥了一眼那些想要圍上來的壯漢,又看向了酒保,笑了笑,故意破綻百出的掩飾道:“誰說我不要命了,我只是想打聽打聽,哪里能買到更多的鋼鐵。”
酒保冷笑了一聲,對正在走向韋斯的幾個壯碩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從柜臺下面拿出了雙手無可奈何的攤了攤:“哪里都買不著,因為希瑞克半年前就花了大錢,買下了所有的鋼鐵。伯爵可能剩下一些,可絕對不多。”
韋斯按著槍把的手換了個位置,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錢來,在酒保面前的吧臺上排成了一排。
那是金燦燦的一排金幣,有些陳舊有些還很新。韋斯把這些金幣一個壓著一個的排在了一起,用手指頭在上面輕輕的拂過:“這里有10個金幣,如果你愿意用你那個小腦袋瓜好好想想,想想怎么能從我這里賺到更多的金幣……該有多好。”
“你瘋了,韋斯。”酒保皺了皺眉頭,再一次被韋斯激起了火氣來。
“可能吧。”韋斯偏了一下腦袋,垂下眼簾似乎是在自省。然后他猛然間抬起頭來看向了酒保,理所當然的問道:“瘋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對么?”
“……”酒保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韋斯,似乎在權衡著什么一樣。
半晌,他終于開口,妥協說道:“我會讓我的人閉嘴,替你的老板保守這些秘密,不過……現在!我對能讓你這么死心塌地,為他玩命的人……很感興趣……”
他一伸手,按在了那些金幣上面,盯著韋斯說道:“你能安排嗎?我想見見他。”
“這沒問題。”韋斯點了點頭,將空了的杯子推到了酒保的面前:“我會盡快給你消息的。”
酒保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韋斯的說法:“我會讓我的人嘴巴嚴一些。”
“一個好的開始,不是么?”韋斯臉上露出了笑容來。
然后,他就聽酒保在那里仿佛自自語的嘀咕起來:“希瑞克財團最近半年從北嶺大量的采購金屬,他們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準備掏空費舍洛伯爵的家底,讓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更有把握。”
他一邊說著,一邊擰開了麥酒的酒瓶蓋,又給韋斯倒上了一杯。然后他蓋好了瓶蓋,將杯子推回到了韋斯的面前。
“我聽說最近希瑞克的鋼鐵被人給劫了,甚至連動手的人都沒找到。不是你吧?”仿佛韋斯根本不在他面前,酒保安置好了一切之后,就繼續擦起了杯子:“他們因此變得非常小心,想要拿到確切的消息需要時間……而且我們也沒辦法確保一定能拿到消息。”
“你可以直接帶著消息去找我老板談,我無所謂。”韋斯端起酒杯,壓低了聲音問道。
酒保都不看他,只是沒有半分遲疑的開口回答道:“好吧,我會盡力找到相關的消息。總要帶些見面禮,不是么?”
“謝了。”韋斯喝了一口酒,看了酒保一眼說道。
“哼!不用謝我!我可什么都沒說!”酒保哼了一聲,糾正韋斯道。
“也許吧,不過希望你能和我的老板聊的愉快。”韋斯玩世不恭的聳了聳肩膀,一本正經的對酒保保證道。
“好吧,我還是堅持認為,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說。”酒保也不管別的,伸手將十個金幣推回到了韋斯的面前:“拿好你的臭錢,趕緊滾吧。”
“敬你!”將剩余的酒水一飲而盡,韋斯端起空酒杯遙敬了酒保一下,然后就把酒杯砸在了木頭吧臺桌案上,發出嘭的一聲:“等我消息!”
“不送!”酒保拿過了那個空了的酒杯,繼續用手里的抹布不停的擦拭著。
韋斯走到了門口,如同一個西部牛仔一樣按著腰間的槍,看向了那些剛剛試圖包圍他的壯漢。他只瞥了一眼,就讓幾個壯碩的打手后背發涼。
“看什么!你就只有兩支槍!我們有七個人!”一個禿頭漢子惡狠狠的盯著韋斯,不想弱了氣勢。
“噗……哈哈哈哈。”韋斯沒憋住笑出了聲,然后他仿佛在看一個傻子一樣,一邊看著那禿頭,一邊耀武揚威的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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