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解決了許墨后,那艘大船倒是沒有再在周圍徘徊了,而是朝著南岸渡頭的方向駛去。
我狠狠地擰了擰眉。
那神秘男人要去江城么?
他想干什么?
之前是周煜和霍凌,現在又是這個神秘男人。
我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跟賀知州竟然多了這么多仇人。
周煜跟霍凌還好一點,一個只是聽令行事,另一個則比較注重‘玩游戲’的快感,這兩人都還好說,有商量的余地。
可這神秘男人明顯要危險狠辣得多。
想到許墨被割掉舌頭的一幕,我的心頭不自覺地發緊。
若這個神秘男人真的跟我和賀知州有仇,我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我跟賀知州落在了他的手里,將會是怎樣下場。
大船朝著江城的方向越駛越遠,很快就與我的小船拉開了一大段距離,甚至用望遠鏡都很難看清那船上的情景。
沒有了顧忌,我急忙吩咐保鏢們加快速度駛向定位的地方。
好在今天是晴天,海面上風平浪靜。
許墨被扔下海后,位置也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小船終于來到了許墨的定位處。
船上除了留下一個保鏢開船之外,其余五個保鏢全都下水找人。
我趴在船邊上,滿心不安地看著水面。
如果許墨死了,那我這場計劃又白費了。
雖然說,他們剛才在大船上的對話已經錄下來了,但是只有物證,沒有人證,以顧青青的狡猾,還有那神秘男人的背景來看,也不能百分百能定他們的罪。
顧青青完全可以狡辯說錄音是假的,搞不好還會反咬我一口,說許墨是我殺的。
除非許墨能活著,他這個人證,再加上四年前的那些罪證以及這段對話,這才能徹底定顧青青的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