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硯把筆記本放進抽屜鎖好,長腿一邁,直接去了話務室。
“我是傅承硯。”
傅承硯站得筆直,抬手拿起桌上的聽筒,又冷又硬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
電話那頭,傅耀早就對他的聲音習以為常:“哥,咱倆多了兩個妹妹的事,你沒忘吧?爸媽都說要提早回家,等著迎接兩妹妹呢。你什么時候回來?”
傅承硯語調不變:“我這周和接下來都有訓練任務走不開,就不回去了。”
傅耀:“啊,你不回來啊?媽還說一家人吃頓飯呢。那你要是不回家,是不是得給兩妹妹準備點什么見面禮?我反正打算買兩盒雅霜,說是女同志們都愛用這個,到時候一個妹妹送一盒。”
基本為人處世的道理,傅承硯還是明白。
思考了兩秒,他道:“禮物我也準備了,你幫我拿給她們吧。在我房間書桌下面的第三層抽屜里,鋼筆送給葉巧,書就給另一位。”
鋼筆是他之前去池聯訓練的時候,組織發的紀念品,他在國內就經常獲表彰,鋼筆作為常見的獎品,沒有五支也有十支了,所以那次回國后就隨手擱在書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