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沒把少年的話當回事，敷衍地說道：“價格都標著呢，要什么自己看，掃碼支付。”

少年也不惱，開始認真地挑選了起來。

嗯，這種燈看著好看，但沒什么用……這個香雖然便宜，但很有效果……這版印刷的紙錢，在地府都不知道禁用多少年了……我去！

這是好東西啊，地府稀罕物……白夜表面平靜無波，默默將需要的供品一樣挑了一個，然后展示給老板，“老板，這些……”小老頭掃了一眼他手里那一共沒幾個的東西，不耐煩地開口道：“不是說了，掃碼支付。”

誰知，少年卻說道：“我手里這西樣，一樣給我先來100份。

要是能便宜點兒，我再給您一個地址，各郵寄1000份。

合作愉快的話，之后可能還要從您這兒進貨。”

小老頭的眼睛瞬間亮了，他從搖椅上跳了起來，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哎呦呦，原來是大客戶，你早說啊。”

說著，他屁顛顛跑進屋，拿出了一個計算器，按動了幾下展示給白夜，“這是總價……”還沒等白夜說什么，他又按了幾下，再次展示出來，“你要是之后還能要，我給你個跳樓價，九五折，怎么樣？”

少年搖搖頭，“老板，你這九五折也太沒誠意了，我要的量這么大，你怎么也得給我個批發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