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帶著些隱忍的委屈與不甘。
“臣女的祖父,父兄,為了能讓當今圣上順利繼位可是付出了血汗的。”
“怎么,齊相是身死還是亡故了。”
周九毓冷笑著反問,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譏諷,“不是在相府待得好好的,你父親和兄長不也在朝堂之中如魚得水,何來血汗一說?!?
齊婉清也不惱怒,面上依舊那般,只是多了些胸有成足的得意,“這就是王爺厭惡臣女的原因吧,因為齊家勢大,可這樁婚約本就不是祖父提起的,而是陛下欽點的,王爺既如此厭惡臣女,不如去請旨退婚吧?!?
周九毓聞,目光微微一閃,隨即淡淡說道,“你我都心知肚明,齊二小姐今日來我這王府,齊相不知緣由吧,本王退不了這婚,若是齊二小姐想退婚,也不必來求本王,不若去求求齊相,齊相一句話,可比本王的話有分量多了?!?
齊婉清的臉色一瞬間蒼白,見周九毓不肯退讓,只能轉頭威脅他,“王爺可知自己是未來的儲君,未來的天子,王爺若始終不肯與臣女完婚,就不怕這儲君之位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