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原來是一個宮斗劇嗎?還是死孩子的那種?
噫……我這么惡毒的嗎?
所以我是因?yàn)檫@事被狗男人吊在城門上的?
我近前一個丫頭模樣的小姑娘據(jù)理力爭:「王爺,王妃不是這樣的人!」
「放肆,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抽出空來斥責(zé)小丫頭,然后轉(zhuǎn)臉嗷嗷嗷哭得更委屈了。
王爺?shù)皖^看了看女人和自己又添了鼻涕眼淚的錦袍,抬頭朝向我的眼神愈發(fā)冰冷。
「王妃,你可知罪?」
我知?但這什么罪我也不知道啊,鍋可不能隨便接。
我不知?那不是找死嗎?再給我吊城墻上。
知也不是,不知也不是,急得我咳得更厲害,腦子里不知道怎么就蹦出前兩天看的綠茶語錄。
相信古往今來的男人都是一樣的!搏一搏,說不定能活!
我默默低下頭,試圖醞釀一下眼淚。
好在剛才被嗆得不輕,現(xiàn)下我的眼眶肯定還是紅的。
再抬起頭的時候,我的臉上三分可憐三分凄楚四分欲又止,晶瑩的淚水盛在紅紅的眼眶中。
「王爺,你知道的,我寧愿死,也不想你難過。」
眨眼,落淚,時機(jī)剛好。
是了!男人果然都吃這一套!
王爺看到我落淚,眼神立馬變了變,怎么說呢,剛才還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和四分漫不經(jīng)心的神情,現(xiàn)在全變了,變成幾分什么我也說不清,總之就是,很復(fù)雜。
王爺神情復(fù)雜地拉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好了,真真,本王會好好補(bǔ)償你。」
怎么補(bǔ)償?賠款還是肉償?雖然不是我的趴,不過我還挺好奇。
女人嚶嚶嚶地?fù)溥M(jìn)王爺懷里,抹了眼淚改換為一臉?gòu)尚撸骸付嘀x王爺。」
余光又瞟了我一眼,一副得逞的表情。
所以我們倆到底誰才是惡毒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