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槿嗽诨蕦m飄,誰是老大向誰低頭!
我使出渾身解數(shù),把積攢了多年的詞語都用上了,并且還不帶喘氣的一口氣說完「陛下您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儀表堂堂清新俊逸品貌非凡溫文爾雅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滿腹經(jīng)綸文韜武略樣樣精通,臣妾不泡陛下,那是因?yàn)槌兼慌洌 ?
聽聽,這昧著良心說的話,說得多好聽啊……都快感動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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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源聽完上述那段夸贊他的詞語以后,毫無激動毫無興奮可,面色平靜道「吳涂涂,你昧著良心說話,不痛嗎。」
哎喲喂,被他看穿了。
雖然我的確是昧著良心說話,但我的良心不會痛。
他突然問「想出宮嗎?」
我一聽眼睛閃閃發(fā)亮,又吹起了彩虹屁「英明神武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的陛下這是要帶臣妾出宮去浪?」
墨初源淡淡地答道「嗯。」
我突然想起了曾經(jīng)那個破碎的俠女夢「陛下不是說如今宮外鬧饑荒,不太平嗎?」
墨初源「全國官府開倉賑災(zāi),再加上前幾日天降甘露,已大部分緩解了災(zāi)情。」
這短短一個月就平息災(zāi)情,墨初源這廝還挺有當(dāng)皇帝的……怎么形容來著,就是那個……挺有當(dāng)皇帝的「亞子」。
雖然只穿越過來兩個多月,但他皇帝的業(yè)務(wù)已經(jīng)熟手了,我甚至覺得他比原本的那個木藍(lán)國皇帝,還像個皇帝。
聽聞,之前那位皇帝,是位暴君。
我腦補(bǔ)了一下一個和墨初源長得一樣的男人,舉劍砍人的模樣……頓時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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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源這廝還算講信用,讓我換了一身衣服,果真帶我出了宮。
宮外似乎隨街還能碰見一些衣衫襤褸的災(zāi)民。
不過,墨初源帶我出宮似乎是附帶的,因?yàn)樗嬲脑蚴浅鰧m巡察民情,他靠近我耳旁,壓低聲音「朕打算京都城外的難民營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愛妃可要一起?」
沒問題。
我剛打算開口回答說好,墨初源卻突然伸手拍了我腦袋一下,仗著比我高,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不過帶你去也是個累贅,給你留些人,自個隨便浪吧。」
我內(nèi)心控訴道墨初源!你罵誰累贅嘞。
然后,他扔給我一個錢袋,瀟灑地轉(zhuǎn)身,帶著一部分侍衛(wèi),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特么人生地不熟,怎么浪呢。
想浪也浪不起來啊。
我側(cè)著臉望向一旁的杵著的一排侍衛(wèi)「哪位小兄弟對京城比較熟悉呢?」
一個長得有些魁梧的侍衛(wèi)開口「回娘娘,屬下是京都人。」
「名字。」
「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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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地看著他「如……如……如花?」這么魁梧的一個大男人,名字居然這么「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