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炒面,虞笙準備推著傅硯深回臥室,剛到廚房門口,就碰到了劉嫂。
她恭敬的行禮,“三爺、少夫人,我來收拾餐具。你們快去休息吧。”
虞笙淡笑說好,推著傅硯深回了臥室。
虞笙抿了抿唇,“我去洗個澡。”
傅硯深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我們一起洗。”
虞笙被男人帶進了浴室,傅硯深將旋鈕打開,蓬頭中的溫水灑了下來,打濕了兩人的衣服。
虞笙顫著眼睫,眸中滿是緊張。
傅硯深一手撈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掌住她的后腦,俯首用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乖乖,我會輕點的。”
虞笙覺得男人的聲音太過蠱惑,她伸手吊住男人的脖頸,同他深深淺淺的接吻。
男人的手鉆進她的衣擺,這時,不合時宜的手機振動聲傳來。虞笙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手袋在褲袋里,這會子已經沾水了。
傅硯深長呼一口氣,將臉埋在她的肩頭,隨手關上旋鈕,“接吧,興許是重要的電話。”
虞笙將手機拎出來,發現是謝飛的電話,直接接通。
“老大,那個劉嫂正趴在你臥室門上聽里面的動靜呢。”
“你先別出來!”虞笙眸中盛滿怒意,丟下這句話便快步走出去。
她猛地打開門,就看到劉嫂側耳聽門的動作。
“你在做什么?”
劉嫂一臉驚慌,“我、我就是想問問三爺和少夫人明早想要吃什么?”
虞笙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不是偷聽嗎?”
劉嫂搖頭,“我怎么敢?”
“就沒有你不敢的!”虞笙打給李管家,“劉嫂在我房門口,把她帶到客廳。”
李管家,“是,少夫人,我這就來。”
李管家很快趕來,將劉嫂帶了下去。
虞笙關上門,轉身走回浴室,“劉嫂在門口偷聽。之前我發現她總是偷偷打量我,我就讓謝飛監視她,之前為了監視傅妍珍,所以監控就一直沒有關。果然,抓住了狐貍尾巴。她的行徑十分可疑,也許我們審問一下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先前的旖旎全部消散,傅硯深點了點頭,兩人換上干爽的家居服下了樓。
劉嫂正忐忑的站在客廳,雙手不斷的攪弄著。
看到虞笙推著傅硯深過來,她急忙解釋,“少夫人,我真的沒有偷聽的。”
傅硯深眼神十分的冷漠,森寒徹骨,令人不敢逼視。
“洪嫂離開后,你來到了靜園,誰把你安插進來的?”
劉嫂搖頭,“沒有、沒有人安插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三爺和少夫人的事啊!”
虞笙揚了揚下巴,“麻煩李管家將她的手機拿來,證據被消除也沒有關系,總是可疑恢復的。”
劉嫂鼻尖已經滲出了密汗,她撲通跪在地上,“三爺、少夫人饒命。我就是一時糊涂啊!有人給我聯系我,說給我二十萬讓我觀察三爺是不是殘疾人,我是鬼迷心竅了。”
李管家搜身將劉嫂身上的手機搜了出來,交給虞笙。
傅硯深冷眸盯著劉嫂,沉寂的低氣壓彌漫在整個客廳中。
“李管家,讓人把她送去蛇林。”
蛇林?
劉嫂嚇壞了,“我就給對方發過一次信息,之后就再也沒有發過了。”
虞笙問,“你發了什么?”
劉嫂如實回復,“上次洗床單的時候,我看到床單有血跡,所以以為你們圓房了。我就把這條信息發給了對方。真的就只有這么一次啊!三爺,我求求您,別把我扔到什么蛇林去!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幾歲的小孫子,實在是經不起折騰啊!”
傅硯深眼底一片涼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活了五十年,不知道這個道理嗎?人做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李管家差人將掙扎著的劉嫂帶了下去。
虞笙問,“你猜這人是誰?”
傅硯深瞇眸,舌尖抵著后槽牙,“目前傅時楠的嫌疑很大。”
“酒中下藥的人有眉目了嗎?”
傅硯深輕嗯,“逃到西北地區了,抓住也就這一兩天的事。”
傅硯深中招的那晚,包廂內的所有老總都動過那瓶酒,但是最終確定傅硯深的酒杯被人動過手腳,杯壁被涂上了一層藥。
那個送酒的服務生早就跑了,中途輾轉了幾個地方最后前往了西北地區。
正在這時,祁陽打來了電話。
傅硯深接通后,聽到對方的匯報,瞇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