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骨揚灰?
要是換個人說這話,四人最多覺得這是威脅,是裝逼!
畢竟在道上混的,你不裝狠,沒人會怕你。
然而不知道為何,這話從楊小邪口中,卻讓人感覺他說的是真話!
四讓你只覺得背脊發(fā)涼,雙腿不停打著擺子。
“這話,我不替你說!你要是有種,就跟我們老大,巨象哥親自說!”
“你們這是準備找巨象告狀?”楊小邪嘴角微微一翹:“沒事,巨象應(yīng)該先你們一步,正準備告我的狀呢!”
四人面面相覷。
告狀?巨象哥告這小子的狀?跟誰告啊?
正琢磨著楊小邪這話是什么意思,楊小邪已經(jīng)帶楊飛轉(zhuǎn)身離開。
“媽的,這人力氣真大!想打都打不過,什么來路?”牛仔衣拍拍身上的塵土說。
“誰知道,不管怎么說,咱們?nèi)フ揖尴蟾纭K曳懦鲞@番話,巨象哥絕對不會饒了他!”黃毛提議道。
四人覺得有道理,直接奔著巨象的堂口去了。
可剛進門,就發(fā)現(xiàn)一陣香火的味道。
“媽的,什么人敢在這里點紙?不想活了吧?”牛仔衣罵罵咧咧走進屋子,結(jié)果剛好被什么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待牛仔服抬起頭來,結(jié)結(jié)實實就被扇了一耳光。
“你是他媽的傻了?巨象哥的香爐,你也敢踢?!”有人罵道。
四個人愕然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中間的墻壁上,掛著一張巨象哥的黑白照片。
在照片周圍的掛著一些白花。
再看照片下面,擺著一張紅木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貢品。
“巨象哥死了?”黃毛青年滿臉呆滯,喃喃說道:“那家伙不是說,巨象哥要告他的狀嗎?”
“‘那家伙’?誰?”
其中一個披麻戴孝的手下,拿出一張楊小邪的畫像,咬著牙問道:“是不是他?”
“就是他!”黃毛點點頭
聞,滿屋子披麻戴孝的大漢,統(tǒng)統(tǒng)轉(zhuǎn)過頭,盯著四人。
黃毛接著說:“就是他讓我們帶回句話,以后誰敢再在地下酒吧,做賭的生意,直接將他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