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岳不再猶豫,卯足勁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本來白凈的臉上頓時留下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不錯,繼續?!睏钚⌒皯醒笱蟮厣炝藗€懶腰,從床上站了起來:“繼續啊。不繼續,我可不走了。”
林岳深吸一口氣,不住地伸出手,攢下力氣,抽在自己的臉上。
整個監獄的人,都看著林岳走在前面,不斷猛地抽自己的臉。
楊小邪就跟在林岳身后,走了出去,上了警車。
這時候林岳的臉已經紅腫得老高,連胡局看著都有點心疼:“楊兄弟,這都已經上車了。你能不能稍微手下留情......”
“不行,我得給林隊一個深刻的記憶啊?!?
楊小邪看著坐在對面,自抽耳光的林岳,淡然說道:“他要是停下手,我可就不去了?!?
胡局也沒辦法,事到如今,只能委屈林岳了。
一路上,車廂里面,都響徹著林岳自扇耳光的聲音,清脆而響亮。
東海市,最高指揮所。
下車的時候,林岳兩個臉頰已經被抽爛,皮肉連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恐怖。
“好了。你可以停下了?!睏钚⌒安蛔〉負u頭,查看他的傷勢:“林隊,看來你不光是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啊!你這臉上的傷,沒十天半個月,恐怕很難康復吧?”
林岳沉默不語地放下手,眼神深埋著仇恨!
你給我等著!
下車之后,胡局和林岳帶著楊小邪,交給這里的工作人員,然后離開。
楊小邪被帶到一個辦公室,打開門之后,一個短發美女正坐在沙發上面,直勾勾地看著他。
“二師姐?!睏钚⌒芭d奮地叫了一聲:“您居然百忙之中,親自跑一趟東海市?。俊?
陳清流瞥了一眼楊小邪,巍然不動:“如果知道只是這點小事,我一個電話就能擺平,肯定不會來。你故意不告訴我們,不就是想引我過來嗎?”
楊小邪跳到沙發上,給陳清流捏起香肩:“二師姐要是不過來一趟,能知道杜興建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