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是為救她,對不對?”金狼自以為抓住楊小邪的軟肋,得意地獰笑起來:“你就離我這么遠(yuǎn),如果再敢動一下,我就直接下手!”
“原來如此……”
楊小邪居然直接坐在地上,隨后拾起一塊酒瓶碎片,放在掌心中摩挲把玩。
金狼見楊小邪放棄抵抗,這才放松下來,眼珠一轉(zhuǎn)說道:“你放倒那幾個人,都是我門下拿得出手的打手!我看你在這娘們手下打工,也是屈才!”
“這樣你看如何?你要喜歡這娘們,我大可以讓給你!你只要當(dāng)著我面玩完,咱們今后就是患難與共的好兄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金狼說出這番話,自然有自己打算。
只要讓楊小邪相信,自己拍下視頻留做證據(jù),以后楊小邪和胡蕊兩人,只能任由自己擺布!
這可謂是一石二鳥的絕妙計策!
只可惜,自己嘗不到這“東海第一美女”的鮮美。
金狼嘖了一聲,暗暗嘆息。
“我幼年時流浪街頭,和幾個同伴一起做乞丐。那時為了討錢,誰人都能在我們頭上,屙屎撒尿。無論提出什么要求,我們都只能聽從。從那時起,我便痛恨有人對我威脅命令!”
楊小邪深邃的瞳孔里,燃起一絲憤怒的火焰!
“誰敢,必然付出慘痛代價!”
他手指捏緊,微微一搓,將那塊酒瓶碎片,捏在食指尖!
金狼雖然沒見楊小邪有什么動作,但忽然有種大禍臨頭的預(yù)感,大聲威脅:“你老板可在我手里,別亂來!”
楊小邪微微搖了搖頭:“你又錯了。她不是我老板,她是我老婆。”
指尖彈射!
那碎片瞬間爆出,化作一道流光,精準(zhǔn)地射中金狼的嗓門!
金狼愕然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他那微縮的瞳孔,親眼見到自己的血,從脖子里噴灑出來。
宛若一簇簇血色煙花,浪漫之中,燃燒著金狼最后的生命力……
驚云堂正廳當(dāng)中,坐著四人。
居中上位者,身形消瘦,面容蠟黃,正是驚云堂坐館龍頭——蛇哥!
左手位那人虎背熊腰,腰纏紅帶,是二當(dāng)家熊哥。
最后那人是名舉手投足,都透著嫵媚風(fēng)姿的年輕女子。
手搖掛著玉墜的白色紙扇,穿著紅黑相間的旗袍。
旗袍于腰間開衩,露出裹著肉色絲質(zhì)長襪的修長藕腿,顯得性感妖嬈。
別瞧她年紀(jì)輕輕,卻已成為驚云堂三當(dāng)家,古魅兒。
“老四死了。”
蛇哥短短四個字,便讓兩大當(dāng)家都內(nèi)心一緊。
“四海堂?”熊哥的手指捏得“咯吱”作響,滿臉迫不及待。
“不,和戳瞎老五的是同一個人。”蛇哥沉聲道:“是我追殺的那個東海漁民!”
熊哥、古魅兒聞互相看了眼,神色復(fù)雜。
一個小小漁民,居然敢對驚云堂的兩位當(dāng)家動手?
“我去做掉他!”熊哥躍躍欲試。
“呵,殺雞焉用宰牛刀?”蛇哥搖頭道:“丁滿江本身實(shí)力不濟(jì),金狼是喝醉被偷襲。這小漁民,用不著你這位‘雙花紅棍’親自出面。”
雙花紅棍,是整個堂口最強(qiáng)戰(zhàn)力!
熊哥摘有“雙花紅棍”寶冠十?dāng)?shù)年,無人敢不服,足見其實(shí)力超群!
古魅兒也說道:“二哥,如今咱們最大敵人是四海堂,等解決興龍港之后,那小漁民想怎么玩都行。“
熊哥又不能動手,不由泄氣,攤手問:“那怎么辦?五大當(dāng)家一死一傷,傳出去顏面何存?”
“你忘記老五的身份了?丁家早想要動手了。”蛇哥眸子微寒。
“既如此,咱們不如順?biāo)浦郏瑏韨€‘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