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邪乜斜著眼,單手指過眾人,語氣流露出無上霸道!
“誰敢上前一步,死!”
那幫人被楊小邪行中流露出的殺氣震懾,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制止!
整個包廂,頓時邪氣四溢!
“給你臺階,不會走?那我來教教你!”
楊小邪將那杯煙灰酒,灌進丁克的嘴里。
丁克雙臂脫臼,只能任由楊小邪擺布,被捏開嘴唇,將那杯煙灰酒,全部灌下肚子。
一股苦辣腥臭的味道,充斥他的喉管,嗆得他猛地咳嗽。
楊小邪拍了拍手,對周圍那幫人說:“現(xiàn)在可以抬走他了。”
眾人如夢方醒,七手八腳地抬著慘白的丁克,離開酒店。
“媽的!你個兔崽子,給老子等著!”脫離險境,丁克立刻撥打電話給自己老叔:“叔!我人被揍了,幫我出頭!”
三杯酒下肚,胡蕊此刻酒勁上頭,精神有點恍惚。
走到酒店大廳,終于支持不住,腳軟倒在大廳的沙發(fā)上。
“你說你,明明就不能喝酒,為啥硬撐呢?”楊小邪聳聳肩,想去攙扶胡蕊,卻被胡蕊推開。
“我自己能走!”胡蕊惺忪地翻了個白眼:“你個賣魚懂什么,做生意有……有時……要委曲求全的……”
胡蕊說著說著,竟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烏黑的秀發(fā),從香肩滑落到臉龐,只隱約露出小巧紅潤的鼻翼。
櫻紅嘴唇,微微張合,嬌俏欲滴,令人垂涎。
側(cè)睡下的容顏,精致卻顯出幾分憨態(tài),哪有平時女總裁的果敢模樣?
“說好的自己走呢?”楊小邪發(fā)覺到胡蕊衣領(lǐng)下,敞開的雪白肌膚,眼神略微一變。
“嚯,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結(jié)果不比齊雅軒的小!”
畢竟是老婆,楊小邪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于是脫下外套,蓋在胡蕊身上。
正當此刻,酒店門外,闖入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
為首是個瘦骨如柴的中年男人,身旁站著幾個人,都是剛才陪同丁克身邊的。
看來這是找場子來了。楊小邪微微一笑。
“叔,就是那人!”有人認出楊小邪:“剛才就是他,打折丁少兩條胳膊!”
“你干的?想找死呢!”中年人二話不說,走到楊小邪面前,揚起巴掌,就要扇向他的臉龐。
楊小邪抱起胡蕊,向后退了三步。
“你還敢躲?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嗎?”中年人瞪圓雙眼,自報家門:“老子是丁克的二叔——丁滿江!”
酒店的工作人員見到這幕,本想報警。
可聽到“丁滿江”三個字,嚇得趕緊掛上電話,不敢多管!
東海市有兩大堂口——驚云堂和四海堂。
兩大堂口占據(jù)東海市的東、西兩大海港,斂財無數(shù),勢力龐大!
而這位丁滿江,正是其中“驚云堂”的五當家!
那些酒店人員,馬上開始轉(zhuǎn)移視線,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引火燒身。
楊小邪沒聽過丁滿江的名號,淡然問道:“有何貴干?”
“哈哈,聽到老子名號,還能鎮(zhèn)定自若?”丁滿江瞇著眼睛打量著楊小邪:“小子,剛來東海不久吧?”
楊小邪實話實說:“今天剛到。”
“果然!那我教教你東海的規(guī)矩!”丁滿江豎起兩根手指:“敢動我丁滿江的侄子。我現(xiàn)在要你兩只手,還有一對眼珠子!”
丁滿江那幫手下一陣狂笑,顯然是做慣這種事,想要看楊小邪自取雙目和雙手的笑話。
一旁的酒店員工,則偷偷替眼前這位年輕人,捏了把汗。
得罪了驚云堂的人,這青年恐怕要遭殃啊!
“說吧!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的人動手?”丁滿江將一把匕首,丟在楊小邪的面前。
楊小邪卻看也不看那把匕首一眼:“眼睛和手,我都要。這可不能給你。”
“哈哈哈哈哈!帶種!”
丁滿江怒極反笑,瞳孔充滿怒火,在東海還沒人敢這么不給他面子!
他怨毒地瞪住楊小邪,森然道:“既然你不給,我便自己來取!”
那幫手下早已蓄勢待發(fā),齊刷刷地將身后的砍刀,向著楊小邪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