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云喝道:“說你是個糊涂蛋,你還真的是個糊涂蛋啊,深州不過是一座小小的州城而已,無足輕重,可是五千精銳,那可是身經百戰(zhàn),一場場大戰(zhàn)方才成長起來的,沒有了地盤,我們還可以再搶回來,若是我們的精銳都死光了,那再多的地盤又有什么用?你能守得住嗎?二師兄死守永寧軍那是因為兩側有你跟大師兄在,隨時可以馳援,你呢,一支孤軍困守深州,那難道不是自取滅亡嗎?若不是師兄得到情報,連夜出兵,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史文恭在一旁勸道:“行了,師弟,自古為大將者,無不以馬革裹尸為最佳歸宿,無不以不怕死為榮耀與驕傲,你讓延慶兄弟不占自退,這是什么道理?日后,遇到強敵,我們就退兵,那如何能夠歷練出一支強大的勁旅來?”
晁云憤聲道:“師兄,你也這樣說?若是有良策破敵,那自然可以與對手一較高下,可是明明知道會輸,還要無謂的死守,那豈不是自尋死路?若是腦子如此呆板,如何能夠成為運籌帷幄的三軍統(tǒng)帥?”
史文恭臉色一紅,默不作聲。
其實晁云生羅延慶的氣,不是因為這五千精銳的生死,而是因為羅延慶的一根筋,不知變通,兵無常勢,水無常形,面對數萬精銳的宋江,哪怕是退出深州選擇與宋江的大軍進行游擊戰(zhàn)也行啊,總比死守城池,等著人家的大軍碾壓好吧?
要知道,宋江不光是兵力雄厚,還有天機營作為臂助,乘勝而來,兇悍無比,就拿著五千兵力據城死守,那無異于以卵擊石!
事實也證明了,羅延慶五千兵力,傷亡四千兵力,而梁山大軍傷亡甚至還不足四千人,這可是艱苦的攻城戰(zhàn),作為攻城一方,兵力損失竟然如此之少,不得不說天機營在其中起了關鍵的作用。
“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