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沒有這個必要吧?”
宋江皺眉道。
魯智深沉聲道:“有沒有必要倒在其次,難得晁云侄兒一片孝心,灑家豈能無動于衷?山上其他兵力不可傾動,灑家愿與武松兄弟率領兩千二龍山精銳下山走一遭!”
一旁的吳用淡然道:“魯提轄,既然入了梁山泊,就要聽從晁天王與宋頭領的號令,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宋頭領既然不出兵,你如何能夠私自做主?”
魯智深眉頭一挑,心頭怒火涌起,姥姥!灑家是入了梁山,可是不等于就賣給梁山了,晁云關心晁天王安危,請求出兵,難道是情理之外的事情嗎?且不說晁天王貴為梁山之主,即便是梁山兵敗,到最后還不都是梁山的損失?
只是,如今人在屋檐下,已經不是當初在二龍山的時候了,自己也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晁云冷笑道:“軍師,人家魯提轄只是提議出兵,可是沒有擅自出兵,你這規矩未免說的太早了!況且這梁山乃是天王的梁山,雖然天王出征,卻還有我在,怎么,難道我說話就是放屁嗎?”
吳用臉色一變,沒有想到晁云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辭犀利,直指要害,說到底,晁蓋才是山寨之主,宋江雖然是二寨主,終究不是大寨主,即便是奉命留守山寨,也絕對不能忽略晁云的話,之前可以忽略不計,那是因為晁云是個傻子,現在怎么忽略?這個晁云心思敏捷,武藝高強,誰還能忽視的了?
晁云抬頭看向了聚義廳的牌匾,接著笑道:“聚義廳,聚義廳,梁山聚義,義字當先,叔父,軍師,你們坐看我父親面臨險境而據不發兵,這聚義廳改了吧,哪里配得上一個義子?”
“晁云,住口!”
宋江臉色大變,厲聲喝道:“梁山近百好漢聚集,方才建立起了這份家業,豈是你一個黃口孺子一兩句話就能夠置喙的,出不出兵,我自有處置,天王哥哥將梁山事務盡付我手,我自然要為梁山十幾萬弟兄姐妹負責,若是出了差錯,誰能夠擔待的起?”
“若是因為你拒不發兵,導致我父親兵敗將亡,你就能夠擔待的起了?”
晁云心頭更寒,這個宋江這是鐵了心要置父親于死地啊,今日必定要跟宋江見個高下!
“宋頭領,灑家說了,只帶著二龍山人馬前往接應天王,灑家請命出戰,還請宋頭領下令!”
魯智深向著武松使了一個顏色,武松登時明白,雖然他與宋江交情不錯,但是終究二龍山人馬向來共同進退,此時自然是要站在魯智深的一邊了。
“還請公明哥哥下令允我兄弟一行,否則,若是真的出了差錯的話,面對山上弟兄,公明哥哥也不好交代!”
武松沉聲道。
宋江深吸一口氣,魯智深與武松代表的那可是二龍山與少華山,身后十幾位好漢,幾乎全部唯兩個人馬首是瞻,一旦鬧起來,自己可是難以收場了,罷了,答應他們就是,諒也出不了什么差池,待到日后再跟晁云算賬!
“既然如此,大師與武松兄弟就帶著晁云集結兩千精銳,前往曾頭市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