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和女朋友吵架了,然后約我出來見個面。”我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聲音倦怠。
“你覺得合適嗎?”周晏禮又問,語間有一絲責備的意味。
我笑了起來,“有什么合不合適的,我老公在追他女朋友,然后我負責安慰他,挺公平的。”
這話顯然觸及到了周晏禮的三觀底線,他方向盤一打,在路邊停了下來,神色嚴厲的看著我,“舒晚意,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你那么愛靳寒,我覺得我很佩服你,現在呢?你為了報復靳寒,要把自己也拖下水嗎?”
我驚了,我以前當舔狗的事,竟然讓周晏禮感到很佩服?
也對,他一個沒有過任何戀愛經歷的男人,看到我這種九年如一日的舔狗,肯定內心十分的佩服,因為和他截然不同。
“我說過,與其來勸我,你不如去勸靳寒,讓他立刻馬上就和我離婚,我舒晚意一分錢都不要,多猶豫一秒鐘我都跟他靳寒姓!”我也激動起來,周晏禮根本不知道我上一世經歷了什么,每次都能勾起我最憤怒的情緒。
這樣還不夠,我都快氣死了,于是又機關槍似的噠噠噠,“你覺得我和齊舟陽有牽扯不合適,那你覺得我們三番五次獨處合適嗎?你幫我瞞著靳寒的事合適嗎?”
什么都要講合不合規矩的話,那世上就沒有完人。
果然,周晏禮的臉色更加冷了,漆黑的瞳孔里,像是在結冰一樣,可以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他生氣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膽子正在充氣,嗓門也更高,“你生氣又怎么樣?事情要分是非對錯,愛情要分先來后到,是他靳寒不仁在先,你不能怪我不義在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