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大姐在王曉娟的那一番話后，便不再開口，而是將桌子上的資料推了過去。

“算了，懶得跟你爭，手續我已經給你辦好了，簽字吧。”

王曉娟聽她這么說，不甘不愿地在手續上簽了字。

但與此同時，嘴里罵罵咧咧的話沒有停過。

站在門外的李園長將王曉娟的話完全聽進了耳朵里。

她皺了一下眉頭，這才驚覺了不對。

當初秦妙玲暗示她讓蘇錦安退學的時候，這個王曉娟就一直在旁邊慫恿她，說蘇棠和蘇錦安的壞話。

她當時還沒有想太多，以為她們年輕人經常上網，知道得多。

但現在看來，這里面的事情沒準是這個王曉娟的個人看法。

緊接著，李園長又去找幼兒園其他的老師問了一圈。

在得知王曉娟是秦妙玲和秦子晏的粉絲后，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她給馮長庸回了電話。

蘇棠在陪著蘇錦安吃完飯的時候，也從馮長庸那里得知了這一點。

“蘇小姐，經過我們幼兒園的調查，確認王曉娟針對蘇錦安是她的個人行為，她的動機也很可笑，因為她是秦妙玲和秦子晏的粉絲，所以對蘇錦安和你心里有敵意。”

聽到馮長庸的話，蘇棠的眸色冷了冷。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在今天上午看到的視頻里，林以致就是事先和秦子晏說了好一會兒悄悄話，然后才開始針對蘇錦安的。

“我知道了，多謝馮先生。”

她掛斷電話后，給許如山發了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