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我一個地址,不過我猜這個地址是假的,我也不想深究,便開車回了家。
不是我不好奇,是我沒有辦法好奇,因為他長的比我還小,我總不至于在21歲的年紀,還要老牛吃嫩草。
再說一句,世間男人千千萬,在一棵樹上吊死,可不是我們大女人的做派。
自打把他送回家后,我的眼角便隱隱作痛,看來是世界大意識的主系統在作祟,因為我打造這個世界的原因,就是想讓那些男的明白女生的不容易。
而我卻幫了他們...沒有辦法,同情心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共情這種東西...真是令我感到惡心。
但我又不得不承認,共情是善良者與生俱來的天賦。
我揉了揉眉心,走到衛生間去洗了一把臉。
水漬自我的臉龐滑落,靛藍色的碎發落在我的臉上,我看了看鏡中人的樣貌,不由得笑了笑。
我長的并不算好看,但也不能稱得上是難看,臉上最具特點的便是那一雙笑眼,而笑眼下的星星,被清涼的自來水閃著自由的光。